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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提議自然好，於是柳衣便點點頭，道：&ldo;一切聽北冥大俠的安排。&rdo;

北冥軒摸了摸鼻子，笑道：&ldo;你我有患難之交，你不用跟我這樣生疏，直接叫我北冥軒就好，要更親近一點的話，我託大，你也可以叫我北冥大哥，如何？&rdo;

只要不是什麼讓人反感的事，對北冥軒的要求，柳衣沒理由拒絕，於是當下便從善如流地叫了聲：&ldo;北冥大哥！&rdo;

聲音清越動聽，淡淡的笑容讓秀美的容貌更顯動人之至，倒讓北冥軒一時看呆了去，半晌方笑了笑，不由道：&ldo;難怪楚飛雲會收你做孌寵了，你長的還真漂亮。&rdo;

說過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只怕觸及到了柳衣不愉快的回憶，於是趕緊道歉道：&ldo;對不起，我不會說話，說錯話了。&rdo;

柳衣倒無所謂，道：&ldo;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一出飛雪山莊我就已經想開了，所以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的。&rdo;

北冥軒這才放下心來，想著自己雖不善言辭，但也就是不善言辭罷了，還不至於亂說話，現今這樣說錯話，還真有點反常了，看來三思而後言這句話要多背幾遍了。

&ldo;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請小兄弟幫個忙。&rdo;北冥軒似是猶豫了會，問道。

&ldo;什麼事？&rdo;他現在寄人籬下，又無一技之長，還能幫他什麼忙？

北冥軒猶豫的時間更長了，最後笑道：&ldo;沒什麼，就是問小兄弟要不嫌棄，中午一起吃個飯，如何？&rdo;

柳衣能猜到北冥軒沒說實話，他想說的肯定不是邀請他吃飯，但既然他不說，他也懶得追問──其實也不便追問──想著北冥軒要想說的話，以後還是會說的。

午後北冥軒送他回房休息，正要離開的時候，卻倒了下來，柳衣看了不由大驚，卻聽北冥軒催促道：&ldo;柳衣，快，快將門關上！不能讓人發現我藥性發作了。&rdo;

柳衣趕緊將門關了，然後驚疑不定地看向北冥軒。

那北冥軒便苦笑道：&ldo;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想到現在就發作，還以為會到晚上呢。&rdo;

&ldo;怎麼回事啊？&rdo;柳衣問。這人的模樣，怎麼又像上次那個春藥啊。

北冥軒的話證實了他的想法，當下便聽北冥軒道：&ldo;還不是上次那個春藥，我原以為是普通的春藥，回來讓朋友看了才知道原來是&l;九九歸一&r;，朋友說這個毒，每隔九天就會發作一次，一共發作九次才會消除。&rdo;

&ldo;上午的時候……你請我幫個忙，肯定是想說這事吧？&rdo;柳衣猜測。

北冥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ldo;是的。我本想請小兄弟在我藥性發作的時候幫我解了這個藥性，畢竟這個藥性一發作就會全身無力，我不敢隨便找人幫忙解除，免得碰上對頭，我就危險了。可是想想你正準備找收留你的人，我要對你提這樣的要求，肯定會讓你為難，況且對你提這樣下流的要求，也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所以才沒說的。&rdo;

柳衣看他頗為尷尬的模樣，便道：&ldo;其實也沒什麼的，反正我以前也不是沒有別人過，多你一人不多，只要我有飼主的時候不對他三心二意就行了。況且我跟你既然有過一次了，再兩次三次也沒什麼區別。&rdo;

唯一的障礙是心理障礙。

雖然在小倌館的時候也侍候過一些腦滿腸肥的人，但那是迫不得已，要真讓他選擇，他心裡自然是不願意的，北冥軒雖然不是腦滿腸肥以致讓人噁心的那種人，但卻是他生平所見容貌最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