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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是魅人淺笑,頷首對黑衣銀勾道:“冒昧叨擾,無情見過二位前輩。”
“你小子本事又見長了,居然連黑目山都能夠出入如平地。”銀勾老兒笑容裡滿是讚賞,跟面對自己徒兒截然不同。
白蓮悠然笑道:“哪裡,黑目山豈是晚輩之力能入,若沒有弄月指點,也難輕易入內。”
銀勾聽了自然是樂開花,好個白蓮悠悠,果然會說話。銀勾開心,臉上的褶子也多了幾條,“那賢侄上山是為了——”
任誰也想得到他是為誰來的,只是銀勾的話說了一半卻沒有繼續,因為他已經聞到了空氣中異常的味道——絲絲就在附近,這是她的警告。
小丫頭玩什麼花樣?
可是小丫頭“有令”,銀勾老頭除非是忘記了得罪她是什麼下場,否則怎麼敢拆她的臺?於是那半截話就這麼嚥了回去,變成了疑問。
“無情此番來,是想看看新月是否來此,好接她回去。”
——這小兩口是吵架了嗎?銀勾自不比黑衣淡定,滿腹狐疑,眼睛不自覺的就瞄向一旁的龍鷲——這沒節操的小孽障攪在裡面又算個什麼角色?該不會他偷人家老婆吧?
反正在銀勾的眼裡,龍鷲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有可能。那個臭丫頭,都嫁了人了,還這麼不老實?
“前輩?”在銀勾心思百轉時笑無情只是含笑等待,見他走神兒走的遠了,才稍稍喚回。
“沒有,她沒來。”銀勾還未開口黑衣便答道,只因,眼力犀利的他已經瞧見院外樹上那一臉哀求的鬼丫頭。這群小輩之間鬧騰的什麼他沒興趣知道,只是絲絲既然求了,這點小忙還是幫得的。
白蓮面容未動,含笑依然,睫毛低垂間已遮了眼中情緒。再抬起,波瀾不動,“那不知可否叨擾幾日,此番上山著實耗了不少體力,借地休息一下。”
黑衣和銀勾沒有理由趕他。笑無情就算是外人也不算很外的人,他是夏忘生的徒弟,又是卓絲絲的老公,怎麼能趕人呢?要留,那就留吧。那死丫頭自己要撒謊,就自己想辦法去吧。——銀勾不管了,黑衣就沒打算管過。
白蓮妖嬈細挑的眉眼輕掃而過,停留在龍鷲身上,幾分似笑非笑,“這位是?”
“他是老黑的孽徒,可以不用理他。”
後半句白蓮只當沒聽到,那張看不出在想什麼的臉上笑容深了幾分,“既是內子師兄,自然要見過。”他如此說著,姿態卻未低半分,甚至周身緩緩溢位的寒氣足以讓人察覺到壓力。龍鷲微眯了眼,卻站得挺直,身高的一少許優勢讓他微揚下巴斜目對視,他豈會在氣勢上輸給笑無情?
方才站著都費勁的人,這會兒倒拽得敢比天王老子。
“不敢,幸會。”
笑無情手中無兵無劍,卻讓人感到刺骨的劍氣,龍鷲可以肯定,他是知道什麼的,不論多少。他不客氣的頂回去,別說中個毒受個傷,就算現在命在旦夕這時候也不能服軟——
兩個人周圍連空氣都彷彿能夠割傷人,銀勾侯用力的向後抻避開兩人的劍氣,黑衣侯直接無視,走人。
兩人三尺之內連飛落的樹葉都瞬間碎裂,笑無情唇角的笑意緩緩加深,此人功夫不錯卻有破綻,他怎會看不出他身體有恙。有句話,叫趁你病,要你命——
白蓮瑩潤雙唇向上一勾,龍鷲突然倒退一步一口血湧上來。周身氣一潰散,白蓮的氣卻再次大盛,他的身體直撞到牆上,又是一口血噴出。
銀勾瞪大了眼睛看這二人——丫頭啊,你躲,你真的躲得掉嗎?
笑無情這才收了氣,笑容依然道:“看起來‘師兄’身體不好,可得好好養著。”優雅轉身,轉對銀勾:“那無情就自作主張,住那個房間了。”他款款邁步,去的卻正是絲絲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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