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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夏笑著說:「它可能跑山裡玩了吧,反正餓了是會回來的,陳嫂說貓的領地很廣,只要附近沒有其他的貓,那它能跑很遠。」
「這倒是。」程晚喻笑道:「這附近就它一隻貓,那可不是雄霸天下了。」
吹好了頭髮,程晚喻收起吹風機牽著伏夏進了被窩。
伏夏紅著臉把臉半埋著,昏黃的燈光下程晚喻的眼睛看起來很亮。
床很大,被子也很大,可程晚喻偏偏就往伏夏那邊擠,一不留神兩個人就貼在了一起。
程晚喻貼著伏夏的臉頰問道:「睡前把藥吃了嗎?」
伏夏小小的『嗯』了一聲。
程晚喻湊到伏夏面前含住她的嘴唇,小聲的說:「藥要按時吃,我還想帶你出去玩呢。」
伏夏勾著程晚喻的脖子,輕輕的『嗯』了兩聲,也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舒服的,反正程晚喻的手已經開始在被窩裡胡亂的摸索了,屋裡暖氣開的很足,所以伏夏只穿了一條到腳踝的羊絨裙,輕輕一撩就格外方便。
兩個人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和溫度,難得互相撫慰,給寒冷的夜晚帶來一絲暖人的溫度……
第二天,程晚喻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下樓,小保姆看到程晚喻下來就打著招呼:「起來了啊,今天早餐飯堂包了包子,我給你們拿了幾個過來,有牛肉和青菜的,還有胡辣湯。」
程晚喻看了一眼小桌上的飯就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胡辣湯忍不住說道:「還是老宅師傅的手藝好,外面賣的都沒家裡的好吃。」
小保姆笑著應道:「是啊,飯堂做的最好吃了,伏小姐醒了嗎?到時間,該喊她吃藥了。」
程晚喻難得尷尬一次,低頭喝著湯說:「她難得睡個好覺,就不要打擾她了,等她醒來我督促著她吃。」
小保姆雖然有些疑惑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對程晚喻說:「早上我遇到程老爺子了,他問伏小姐今天還去不去他那邊學書法,不去的話他就去打太極了。」
程晚喻說:「跟爺爺說伏夏今天不陪他了,過兩天再去。」
大早上的學什麼書法啊,這大冷天的也不怕凍著伏夏。
小保姆『哦』了一聲就去外面打電話了,打完電話就進來說:「程老爺子還問伏小姐今天陪不陪他聽戲,今天聽的是摺子戲。」
程晚喻不悅的說:「你跟爺爺說,今天伏夏和我待一天,讓他自己去寫字聽戲去。」
小保姆去外面打電話,程晚喻趕緊吃了倆包子就上了樓,打算躲過去。
剛進屋就看到伏夏坐了起來,正在換衣服,看到程晚喻進來就納悶道:「怎麼了?」
程晚喻從背後摟著伏夏,忍不住犯委屈:「今天跟我待一天好不好,就我們兩個。」
「好啊。」伏夏奇怪的說:「你怎麼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
程晚喻撇了撇嘴,拉著伏夏下樓吃飯了。
原本以為程老爺子就這樣放棄了,結果剛吃完午飯,老爺子就找上門了。
他穿著一身暗紋青色的唐裝,帶著一頂黑皮帽子,手上不耐煩的盤著核桃站在客廳說:「下午陪我去聽戲,我都跟人約好了。」
程晚喻看著他,有些頭疼:「您約好了您自己去啊,叫上伏夏幹什麼,外面天那麼冷,家裡多暖和。」
程老爺子跟她乾瞪眼:「醫生都說了,要多帶伏夏出去遛彎,我這聽戲帶著她怎麼了?」
程晚喻也不高興了:「我一個月沒回來了,讓伏夏陪我怎麼了?」
「誰讓你一個月不回來的,你不回來你還有理了?這裡是旅館啊,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爺爺,您能不能不要那麼無理取鬧!」
程老爺子氣得都要捏碎核桃了,衝程晚喻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