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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其他人都習以為常無甚反應,唯有沈嘉聿鼓了掌。有人聽到響動朝他看去,他抱歉地聳聳肩放下了手。
齊箏借著期間的空檔走向沈嘉聿,在他身旁坐下後十分自然地打招呼:&ldo;學長,今天是又要給誰過生日?&rdo;
沈嘉聿笑道:&ldo;我不能自己來?&rdo;
齊箏歪歪頭:&ldo;當然可以,不過我還以為學長是來看我的。&rdo;
沈嘉聿一愣。心臟幾乎漏了一拍。
齊箏卻沒有察覺,若無其事地繼續說:&ldo;如果是來看我,捧我的場,我就跟舅舅說一聲,給學長免個單。不過學長應該也不太需要。&rdo;
沈嘉聿抿抿唇,聲音放低了些:&ldo;我需要。&rdo;
齊箏似乎沒聽清,微微傾過身去:&ldo;什麼?&rdo;
沈嘉聿輕咳了聲,提高了些聲量重複:&ldo;我需要。如果是你免的單,為什麼不要?&rdo;
齊箏笑開,笑意在眼底蕩漾:&ldo;好啊。也當感謝學長讓我進攝影協會。&rdo;
沈嘉聿不樂意了:&ldo;那不行,一碼歸一碼。不是說好奶茶的嗎?&rdo;
齊箏挑挑眉:&ldo;沒看出來,學長這麼斤斤計較?&rdo;
沈嘉聿倒是得意上了,理所當然的:&ldo;對啊,計較得很。你別想抵賴。&rdo;
齊箏緩慢地收斂表情看著沈嘉聿,因為坐下後仍然存在的身高差而微微仰著頭,清麗的臉在光線下彷彿泛著晶瑩的光。
沈嘉聿被如此直視並非第一次,但在她的目光下卻第一次生出了些無措。
他擱在吧檯上的手在茶杯邊沿輕輕捏緊。
&ldo;齊箏。&rdo;
不遠處的&ldo;舅舅&rdo;招呼齊箏,驟然打破了兩人之間略顯微妙的氛圍。
齊箏扭頭看了看&ldo;舅舅&rdo;,對沈嘉聿抱歉地說:&ldo;我得繼續幫忙去了,學長想吃什麼記得點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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