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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
“我還沒說完。我找到了檔案櫃裡父親鎖住的一層,上面標有”曹英峰“姓名的那一格是空的,也就是說,你從他手裡,從他信任你的雙手中拿走了足以使你終生囚禁大牢的檔案。之後,你估測父親和母親感情彌篤,她很可能多少聽他提過此事,你決定將他們兩個都殺了滅口。而檔案在你手上,唯…知道此事的人不能說話了,死無對證,你自可從此高枕無憂了。”
“我若要殺人滅口以保住我的終生安全,我何必留著他的三個兒了?”
“既是國家軍事機密,此案茲事體大,你很清楚父親不會對我們吐露半個字,使他的後代捲入危險中。我敢說,父親來見你,吐露他查到的一切時,已抱了必死的心理準備。”沈飛的聲音充滿憤怒和沉重的哀傷。“他出門赴你的約之前,交給我一把鑰匙,交代我萬一他當天沒有回來,用它開啟他的保險箱。我找到的是他已擬好的遺囑,要我接管”沉氏“,並叮囑再三,不論做任何生意,絕對、切勿和軍方,或與軍方有關的人打交道。而他果然一去不返。”
室內籠罩著迫人的沉默。沈飛並不催促曹英峰開口,他也未再說任何話打破沉默。他正好需要點時間平息一下他胸間狂熱的悲痛和怒火,假如他不按捺住,他怕他會衝動地衝上前去掐死姓曹的。
久久之後,曹英峰舉杯將餘酒一口飲盡,顫抖的手把空杯放在桌上,他發出一聲長嘆。
“不論如何,多說無益,亦無濟於事。你父母雙雙遇害,我確有責任。你要如何便如何,我言盡於此了。”
這是曹英峰第一次親口承認沈飛父母的死不是意外,“遇害”兩個字由他嘴裡說出來,聽在沈飛耳中,更猶如轟天巨雷般打擊著他。他等於承認了他是他父母死亡的罪魁禍首。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沈飛爆出一聲狂叫,緊繃多時的身體如子彈般衝向曹英峰。
一個纖長的身影快捷如風地出窗外翻進屋。沈飛幾乎忘記躲在窗外的羽蕊了。眨眼間,羽蕊輕巧地站定在他和曹英峰中間,槍握在她手上,瞄準向他。
“羽蕊,讓開!”他怒哮。
“你不能動他!”羽蕊目光含悲,嘴唇發白。“不管他做了什麼,自有法律制裁他。此刻你殺他,你就成了現行犯。”
“我不在乎!法律若制裁得了他,他今天不會還舒舒服服地住在他的賊窩裡!他的權勢加上他可以動用到的關係,可以輕而易舉令他脫罪!權勢可以繼續掩護他。我饒不了他!你讓不讓開?”
“你要殺他,得先殺了我。”羽蕊把槍倒過來,槍柄朝他遞過來。
“別傻,羽蕊。”曹英峰站起他高大的身軀,離開座椅,走到羽蕊旁邊。“他要報仇,由他去吧。”
傷心欲絕的羽蕊又重新握住槍,這回她把它對準她父親。“你坐回去。”她冷冷的口吻掩不住她的悲憤。
曹英峰怔了怔,但他依言坐下。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是這種人?”她痛苦地低語,手指顫抖得幾乎握不住槍。
“跟我走,羽蕊。我……”沈飛的聲音在她轉向他,用悽絕的目光望著他時,不自禁地斷去。
“我不知道我該恨你,還是你。”她的槍口移向沈飛,又移向她父親,“或許你們都沒錯,是我錯了。我不該用盡…切努力回來做你的”兒子“。我不該……”她再度轉向沈飛時,突然對他溫柔而悲傷的一笑,“……愛上你。”
是她狂亂絕望的眼神令沈飛警覺地採取了下意識的反射動作。他在羽蕊把槍突然舉向她自己太陽穴的同時,機警、矯捷地撲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動作奪過那把已開了保險栓的手槍。
不知道是誰的手指於混亂中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