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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做到,這不過是為夫自帶的一些小技能而已,月兒有興趣?」閻司垂眸一笑,問的十分蠱惑人心,雲月頭狂點,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月兒有興趣為夫自然會教。」閻司寵溺的回了一句讓雲月備受感動的話,就在雲月定好學習的日子時,一根節骨分明的手指搭在某人的鎖骨上,肆邪的條件緊接而出,「一遊換一伎。」
雲月臉色煞黑,剎那間,感動蕩然無存,她狠狠的剜了閻司一眼,拒絕的乾脆利落,「休想!閻司你竟然敢跟我打小算盤!反了是不是?豈有此理!」
「好了,月兒別生氣,為夫只是說說的而已。」閻司抱住雲月,態度誠懇的道歉,不過他眼底的狡黠光澤依舊閃閃發亮,顯然還沒有打消那個小念頭。
雲月眉心微顫,怒火漸漸壓下,她坐回原位,平靜的問道:「青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跟誰交換靈魂?為何要交換?」
「逐愈那裡有雜物,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為夫的人要是和火家的逐愈來往的太頻繁很容易被發現,到時候五大家族那裡會失衡,殘擎鄂的背後之人也會趁機出手,前不久為夫得知殘修羅被水玉寒殺死後就把青牙給調換回來,月兒之前看到的青牙是黑銘,所以青牙回來不認識月兒也很正常,月兒是不是覺得這小技能很有趣,很想學?」閻司一眼就看出雲月的心思,他最喜歡挑起她對他的好奇,喜歡她深入瞭解他,喜歡她眼裡只有他。
「想……。」雲月很想誠實的回答,不過有過多次上當經驗的她不敢對閻司放心,她狐疑的盯著閻司,搶先開條件,「我是想學,但閻司要是有條件的話就當我沒說。」
「為夫自然是沒有條件。」閻司摩挲雲月的掌背,寵溺的在她眉心處落下一吻,他真誠的保證,只是他眼底那片肆邪之意,只能不減。
「那好吧,我找個時間跟閻司學。」雲月看見清澈見底的血色汪洋,稀里糊塗的就相信了,她琢磨雜物的問題,漸漸的又一頭霧水。
「閻司,你說的雜物在火家還是在凡仙殿?」
「兩邊都有。」
「誰!你摯友身邊不是隻有卿戰嗎?你的意思是卿戰他叛變了?」
「卿戰沒有叛變,凡仙殿那邊的雜物是一名醫者。」
「醫者!閻司是指殘血毒醫?」
「不是,逐愈有兩個醫者,殘血毒醫沒有問題,但是另一個卻十分奇怪,為夫和逐愈都防著那人,卿戰和逐愈在他面前都會做出仇視討厭為夫的樣子,月兒將來要是遇到這種情況,直接無視,或者冷漠相待,切勿表現的太過親近。」
「好,我懂的。」雲月沉重的點頭,心境也變得有些複雜,她思緒一轉,問起另一邊的狀況,「那火家那邊呢?火家那邊我只見過一名叫白銘的男子,閻司說的雜物是指他對嗎?」
閻司頭輕點,鷹銳的眸子閃出縷縷暗芒。
「真的是他!既然閻司認定他是雜物為何不處理他?」
「當時的情況還不允許,為夫還沒有了解透徹,加上他牽扯到凡仙殿,為夫不得不留多幾個心眼。」
「凡仙殿!他跟四大執事有關?」
「可能有關,但為夫擔心的不是跟那四個老傢伙有關,而是跟殘擎鄂那邊的人有關。」
「不會吧!要是他是殘擎鄂那邊的人麻煩就大了,我剛把殘擎鄂安置在勤隆城想等他充分膨脹暴露所有暗藏的勢力後再處置,要是白銘跟殘擎鄂有關,他最近又經常來王府,我的計劃很有可能會被破壞,這很危險!」
「有為夫在,月兒的計劃不會受阻,無須擔心這方面,月兒可還記得你幾個月前處決兩個世子的那一件事?」
「記得,我找決邦談過了,他說那不是他的人,是殘擎鄂派來監視他的,這跟那個白銘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