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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中，傅擇宣輕聲問：「他最初是屬於腦域研究室的？」

「是的。」

記起兩人之前討論過這方面的猜想，傅擇宣放棄深究，轉向另一猜想。

「作為研究員，如果有成果，最終的步驟會是怎樣？」

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傅擇宣的話語只是誘導喻恆筠給出答案。

「人體實驗。」

沉聲回答完，喻恆筠想像實驗室的場景，機械、玻璃器材、纏繞的線、樣本，身穿實驗服的研究人員、被限制行動的實驗體。

突然閃過某個想法，喻恆筠簡要說明，是關於實驗室裝置和原料的來源。

傅擇宣不以為然，他認為在崩塌的夢境縫隙裡，夢境主人幾乎擁有夢境的大部分主宰，對於這些不合理的現象可以忽略。

喻恆筠不同意這個觀點：「如同旁觀者清的道理，身在迷局中，無法意識到不合理之處，夢境本就如此——

更何況瀕臨崩塌的夢境，夢境主人自己不見得會有清醒的意識——但既然有事物本身的存在，就必然有其源頭。」

「我認為有必要去這來源的地方一探究竟。」

「那就去看看。」傅擇宣解釋他妥協的原因，「並不是被說服，而是除此之外暫時沒想到其他行動方案。」

喻恆筠點點頭：「實驗裝置和原材料最有可能的來源……」

「科技園。」兩人不約而同地說出謎底。

先前由傅擇宣開車探查的排斥點：高科技開發區只是北部高科技產品研發區域的小部分面貌。

科技園是包含高科技研發、製造等一系列高科技產業的基地，這片區域內還囊括了高階人才社群，提供各園區的參觀機會，滿足了各種研發服務需要。

此時來到這個代表技術研究最前衛的區域，倒是油然而生感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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