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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遊京還視線朝上思索了會兒,恍然大悟:「你說他啊,不會吧?你真以為我是要找他麻煩?」
「規矩。」傅擇宣語氣涼涼地提醒他。
「咦,你從那時候就在聽了?」遊京偷偷瞄一眼傅擇宣的表情,被他捕捉到這小動作,趕忙又直視前方,捂著胸口弱弱說:「我就聽說他身手不錯,借用了某人的名號把他約出來了。」
「某人?」
傅擇宣越問,遊京就越心虛:「就你咯。話說這沒什麼關係吧,你都把人放走了。」
「沒。」傅擇宣轉移話題,「只是……」
「只是?」
「沒什麼。」不自然地裝作若無其事,傅擇宣選擇了另一個問題:「所以其實沒人欺負陸申?」
遊京沒深究,倒是奇怪地看他:「說什麼胡話呢,除了你沒有人欺負他。」
「再說了,你也沒欺負人家,天天做出一副欺負他的假象,實際上就是想和他聊聊人生吧?」
這猜測有根有據,只不過傅擇宣覺得這裡面還有陸申自己潛意識的影響作用在。
據之前許涵給他的資料來看,陸申是沒有任何底子的,雖然不排除以前真的在高中因暴力事件練出了身手,但就剛才陸申和那兩人打鬥時生澀的動作和遲鈍的反應力,表明他還勉強算是理論有餘,實戰不足的典型。
再結合面對遊京時那泰然自若的表現,傅擇宣對於陸申本人在現實生活中是否經歷過暴力事件是存疑的。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這個夢境裡他每天找人圍堵陸申這事該怎麼解釋?為了彰顯陸申的個人魅力,還是別有意味?
「喂,傅哥醒醒!」這邊遊京不滿意傅擇宣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想不出來不如先放下看看,陸申肯定還會有後招。傅擇宣想著,右手撐地站起來,邊拍身上的灰邊道:「多謝,先走了。」
「誒,不再來一場?」遊京不無遺憾地說。
「不了,有事。」
「真的假的?」
「假的。」傅擇宣揚手揮了揮,告別了遊京。
近幾天,傅擇宣認真觀察了陸申的行程,是很簡單的學校-住所兩點一線,完全無可挑剔的表現,不管怎麼看都是個低調的學霸而已。
只是讓他很不解的是陸申和鍾縉維兩人之間的關係。
雖然不清楚鍾縉維是什麼情況,但據資料來看,陸申高中並沒有在湖山實驗學校上學。
之前鍾縉維以「大學同學」的身份介紹陸申,所以兩人極大可能是在大學才產生交集,那現在他們三個人出現在同一個高中就是很值得探究的問題了。
鍾縉維的出現代表什麼?
而這僅僅建立在夢境只投映了陸申潛意識的基礎上。但從陸申之前有意識地對夢境裡人物存在的控制情況來看,現在傅擇宣所處的這個夢境或許沒有那麼簡單。
從這個角度思考的話,前面的一系列問題答案都會染上陸申的個人色彩。
具體能得到怎樣的結論,傅擇宣無法輕易判斷,而這幾天他在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關鍵點,試圖得到最接近答案的結論。
「好無聊啊。」遊京蹲在花壇邊的瓷磚邊緣,百無聊賴地拔著草:「傅哥你成天在想些什麼啊。」
傅擇宣靠在旁邊一棵樹上,注視著不遠處問:「為什麼跟著我?」
「嘿嘿,最近每天都手癢,這不想找傅哥你打……」遊京想到什麼,連忙改了個說法:「切磋一下。」
「沒空。」
「沒空我就等到你有空唄。」遊京坦然說道,像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同時他在花壇邊坐下,毫不嫌棄這裡剛被自己踩過。
傅擇宣沒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