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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傅擇宣也在「審判者」的幫助下,散佈虛假的吳澤樂的痕跡與情報。
吳澤樂身上繫著無數起拐賣案,將這些案件聯絡起來的重要證人在「審判者」中,因自願沉默,沒有說出任何線索,因此案件陷入僵局。因為這案件如果查辦,就會牽扯到傅擇宣身上。
但在傅擇宣的要求下,吳上將同意查辦案件,同樣交由喻恆筠所在的小隊協助警方辦理。
因此喻恆筠追尋到了孤兒院所在地,將孤兒院控制起來,但卻沒找到任何線索,原因是吳澤樂在自殺前將一切痕跡都銷毀了。
如果是這樣,案件會陷入僵局,但在此之前,傅擇宣已經去到孤兒院,在那裡留下了自己的指紋,自然而然地,在保護傅擇宣的屏障一層一層撤開後,傅擇宣和許涵被軍方鎖定了。
但在闖入傅擇宣的房間後,卻見到了已經陷入沉睡的兩人。
喻恆筠沉默地把兩人帶回研究所保護起來,在全球範圍內試圖找到喚醒師將兩人喚醒。
但怎麼可能呢?母端設定好的沉睡,只能達到特定條件才能醒來。
這讓計劃中的人員們陷入了低迷,臨門一腳,卻不得不放棄嗎?
最後,由研究所的所長吳錦成先生猶豫著提出了一個建議:「選取一名非喚醒師的人,嘗試進入夢境。」
他提出的觀點是:在為數不多的喚醒師中可能沒有精神力高度匹配的人,那喚醒師之外的人呢?
大家別無辦法,這個建議如同救命之水,得到了大家的廣泛簇擁。
但問題是,所有人都可以嗎?如果有人誤打誤撞進入夢境,卻一同迷失在夢境中,那就會讓一切變得更加麻煩。
於是經過討論,眾人得出了合適的選人條件:
1意志足夠堅定;
2精神力有一定強度。
「就這些嗎?」大家對此面面相覷,但因為喚醒師和沉睡者在喚醒結束後都會忘記一切,所以他們對喚醒瞭解得實在太少,除此之外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就這樣吧。」喻恆筠拍板,「我報名。」
儘管知道這趟旅途的兇險,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舉了手。
吳錦成皺眉:「我認為不妥,喻少將你還要維繫整個計劃的運轉,你不能……」
「這不還有您嗎雙老?」
是的,吳錦成對外的名字不是吳錦成。因為這過於多的「吳」姓,傅擇宣還曾問過他們不會被發覺嗎?
吳錦成當時哈哈笑:「我們對外都有別的名字掩飾,只有吳鴻曜那冰塊對外姓吳。」
吳鴻曜就是吳上將了。
「雙老」意味深長地瞅了喻恆筠很久,笑了笑道:「隨你,不過你只能作為備選人員參加。」
於是浩浩蕩蕩的大工程又開始。
可試了很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成功,喻恆筠已經看不下去了,找上薛遲景教他入夢的方法,準備第二天親身上陣。
「老大,你和家人說了沒,這可是不一定能從夢裡脫離的。」薛遲景問他。
喻恆筠沉默一會兒,低聲道:「他們會理解的。」
言下之意就是沒說了,薛遲景賊笑:「是不想讓他們擔心吧?」
喻恆筠知道薛遲景沒有能說的親人,睨他一眼:「還不一定能成功,話別說太早。」
「也是。」說著兩人走到研究所的會議室裡,薛遲景扣了扣白板,清嗓子:「咳嗯,接下來開始上課。」
喻恆筠筆直地坐在一旁的會議桌旁,聽薛遲景給他講自己入夢的經歷。
其實也不多,並且都是自然而然將手放上去就被拉進去了。
「比較像,磁鐵同性相吸那種吸力的感覺。」薛遲景思索了下,這樣形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