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1/2 頁)
宦久然也有些覺著不對勁,但這念頭晃了晃就過去了,她也沒當回事,想到眼下還有更緊急的事,便上前打破了沉默:「咱們雖是避開了眼線來的,但到底是不能久待,不知此處可能談事?」
說著,宦久然刻意的環視了一圈四周,最後才將目光定在了司清顏臉上。
「可,可以的」,急於擺脫困境的巖弗看著兩座煞神,顫顫巍巍的開了口,「這裡雖是去膳房的必經之路,但除了送膳的小奴,其實很少有人會經過這,現下離送膳的時辰還,還早,大,大人們儘管放心。」
辛易初看著巖弗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不自覺的又端出了審案時的架勢,目光灼灼的探究著巖弗臉上的表情,似是在判斷真假,直看得巖弗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手裡的大腿。
竹笙頓時覺得大腿一陣發麻,連忙推了推緊抱著他大腿的手,皺眉道:「巖弗,你,你弄疼我了。」
「啊?」,感受到推力的巖弗茫然抬眸,看著神色尷尬的竹笙,這才意識自個兒慌亂中竟抱錯了人,頓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減了些力氣,但還是牢牢的扯著竹笙的褲腿,緊靠著沒敢鬆手。
司清顏看出竹笙臉上的窘迫,當即揮了揮手,輕聲解圍:「本殿還有些事要談,阿笙你們就先出去守著吧。」
「諾!」,巖弗只覺司清顏這一聲仿若天籟,登時高興的應了,趕忙連滾帶爬的往外奔。
看著巖弗一副抱頭鼠竄的毛躁樣子,竹笙頓時歉意的看向司清顏,直到司清顏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他這才緩緩的應了聲諾,退出了廂房。
緊接著『吱嘎』一聲,竹木門被關上了。
「久然,易初,咱們去裡面坐著談吧。」
聽著腳步聲遠去,司清顏這才微笑側首,卻猝不及防的對上了兩雙眼神促狹的漆眸,她當即一愣--
「你們這麼盯著我看做什麼,難道是我臉上沾了什麼東西不成?」
司清顏說著,疑惑的抬手抹了下臉。
「這哪是你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呀,分明就是你心裡多了些東西」
辛易初只覺周身舒暢,心下愜意了不少,這位清心寡慾,就差要吃齋唸佛的世女殿下,總算是紅鸞星動了,這下家裡那位總該斷了念頭,心甘情願的做她的少卿君了吧?
司清顏奇怪的摸了摸胸口,滿臉疑惑:「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心裡怎麼可能會多出些什麼東西,你莫不是拿我當妖怪比了?」
「你都差點成佛了,我哪敢拿你當妖怪比?」
辛易初剛要點撥,突然又轉念一想,全拜眼前的這位所賜,自個兒情路才走的這麼坎坷,都快自顧不暇了,那她憑什麼要去操心這位的情路能不能走的順暢?
這麼一考慮,辛易初便立時歇了要挑明的心思,轉而正色道:「如今三殿下、八殿下暗地裡似乎都對這太女之位勢在必得,你此次遇襲怕是也有她們的手筆在裡面。」
司清顏一聽,當即也顧不上疑惑了,臉色微沉,立刻催促道:「怎麼說?」
宦久然手執玉扇輕拍著掌心,突然出聲道:「你上次受傷昏迷,是乘著李常侍親自趕著的御攆回來的吧。」
「是有這麼回事」,已經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司清顏頓時神色凝重點了點頭,轉而卻又反駁道,「但那是陛下體恤我傷重,特意賜下的恩典,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嘛?」
「恩典?這哪是什麼恩典,這簡直就是捧殺!」,辛易初突然在一旁激動了起來,神色焦急的來回踱步,半晌,她才停下來,神色陰鬱道,「你究竟是做了什麼?惹得那位要如此大費周章的來懲治你,要知道在往日,你可是最得她心的。」
「什麼意思?易初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司清顏瞪著辛易初,只覺得腦袋一團亂,恍惚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