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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喘著氣來到院子裡的小早川奈津子,立刻注意到外甥。
“老天哪,這不是寬太郎嗎?”
“什麼寬太郎,是寬太!”
“是嗎?我說,寬太郎呀,你沒事故意跑來這個汙穢的地方做什麼?如果是為了剛才的無禮感到後悔而前來領罪的話,倒還值得稱讚。乖乖地受完這平底鍋的一百個板子,我就饒了你喲。”
“這裡原本是個美麗的地方。讓這地方變得汙穢的不就是你們!”
老管理員憤憤不平地大喊道,但是這話並沒有傳進沉浸於自己世界的阿姨和外甥耳裡。
“蠢話少說。我是為了正義、為了懲治你這個女怪物而來的。京都就等於是我的領地一樣。不論你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情,都別想逃過我的耳目。”
“原來你的興趣是偷窺呀?真是個噁心的男人。唉,擁有那種臉蛋、體型和性格,也難怪會受到女人厭惡,所以只好為了偷窺和色情狂行為把自己的人生豁出去了,對吧!”
“你胡說什麼?你這個、這個、這個、這個……”
過度激動的情緒,令勝岡寬太化為一張跳針的C D。在一旁觀察的續悄悄地對哥哥說。
“看來阿姨和外甥的關係似乎相當惡劣呢。”
“的確。偉大的船津忠巖的遺產該由哪一方來繼承,雙方所爭執的就是那繼承人的地位吧。”
始所謂的“偉大”自然是一種諷刺。船津忠巖長年在幕後控制著日本的政界、財界、官界。換句話說,政治家、財界人士以及官僚的腐敗墮落,他必須負起相當大的責任。
“日本自稱是先進的民主國家,實際上卻是表面的菁英集團及背後的黑道份子所黏合而成的黑幫國家。”
製造出這種令歐美報章雜誌如此揶揄之社會體制的最高責任者,就是船津忠巖。
“但是連飛天夜叉都出現了耶。”
在倫敦,始如此告訴老丹尼爾。老丹尼爾是藍伯?克拉克的監擭人、四姐妹的總領導人。
“如果四姐妹的新任大君再度動用組織力量加害我們,並危及我們的親朋好友,我們必定將之消滅。”
新任大君、飛天夜叉的出現並不值得恐懼。事件所帶來的預兆本身才是問題所在。
“怪人奇人也就算了,連人類以外的東西也一併來湊熱鬧了呢。”
“話說回來,縱使船津忠巖在生前有多麼權威、多麼了不起,死後也只不過是怪人奇人的父親、爺爺罷了。”
“人死之後,形象也跟著改變的例子多的是呢。”
續微微地傾斜了上半身。一個巨大的影子從他身旁掠過、撞上牆壁,發出混濁的慘叫聲。那是被小早川奈津子扔過來的一名飛車黨。
大混戰之中,新聞記者出身的蜃海一副“筆比劍有力,但鮮血卻寫不成義字”的模樣在各處參觀。套用他自己的說法,這是在進行“觀察與記錄”。相對之下,不良自衛隊隊員水池以及離職警官虹川則對實戰極有自信,而且自從離開組織以來,兩人就變得越來越好戰,因此每次一碰上飛車黨或暴力集團,總免不了要痛毆對方一頓。對於這群人而言,由於老大勝岡寬太正忙著和身穿冑甲的怪女人互相對罵,不但得不到指示,更無人領導,而試圖展開個別攻擊的結果卻是全員遭到教訓的慘狀。
來到庭院,剛把一名暴力集團團員扔出來的虹川,聽見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
“這不是虹川學長嗎?你來京都出差嗎?”
本人已經不太記得了,不過虹川既然曾經是菁英警察官僚之一,自然在各地都有警察大學的同學或者是學弟妹。他的學弟之一 ,隸屬於京都府警察署的這個男人,從門的背後向他打招呼。這個人曾經在課堂之上,沉迷地玩著行動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