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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婷從沙發上起來，還結婚，下十輩子都不定會有的事兒，她指揮周靈，「去洗手吃飯。」

周靈搖頭，「不吃了，晚上還吃油煎的東西，你可真行，雖然你怎麼吃都不長肉，面板怎麼糟蹋依舊好到遭天譴，你多少也注意些，給我們這些凡人留點兒活路。」

方婷看出來了，這人指定昨晚勾引小男生沒勾引到手，今天跑她這兒來砸場子來了。她不再管她，把餐廳裡的飯端到了客廳的茶几桌上，自己盤腿坐在地毯上，當著周靈的面，一口一個煎餃，吃的那是一個色香味俱全，惹得周靈甩了抱枕過來。

兩人互相拆臺打鬧到十點多，方婷想讓周靈留下過夜，房子裡只有一個人睡覺的感覺可太不好了，周靈嫌她這兒離公司太遠，明天還得起個大早，方婷明顯的不信，眯著一雙眼，「你家來不會有小奶狗還是小狼狗的等你吧。」

周靈自顧自的穿鞋，「不管小奶狗也好，小狼狗也好，都比你心裡那個老男人好，」她仰頭故作遐思，「是你想像不到的好，你試試就是知道了。」

方婷脫口而出，「他不老。」話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想收回已經來不及。

周靈斜眼睨他，「你試過了？」

方婷的頭都快搖成了陀螺，周靈輕笑，故作神秘，「就算你試過了，可你沒試過小奶狗小狼狗，這種事情，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你那匱乏的經驗，是永遠想像不到的。」

方婷想把鞋堵她嘴裡，「你個色女，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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