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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之鶴看宋詞沒懂，想再暗示一下，但被宋詞截斷了：「孫總，您評估過我們了，我們也要評估一下您。方便提供一下貴公司的一些相關材料嗎？您也是商人，都知道這些。」

宋詞想透過這個方法來找一些蛛絲馬跡。

不知道這個孫之鶴是太聰明還是太心虛，無論宋詞怎麼說他都會把話題拉到其他的地方。

「孫總，你這樣恐怕我們很難合作了。」宋詞對他攤了攤手，然後起身，「有緣咱們再合作。」

「別呀宋教授，有話好商量。」孫之鶴看宋詞沒有再談下去的意思了有些慌。

宋詞稍稍站定，態度堅決：「我看沒必要了。既然孫總誠意不足，那我們也不敢合作。雖然我們這個專案現在缺資金，但也不是隨便來個人都能合作的。」

宋詞有意激他一下。

「這……」孫之鶴面露難色，連煙都忘了抽，就那麼讓它自己燃著。

宋詞看他的表情，知道他猶豫了，於是乘勝追擊：「雖然我們這個專案侯老闆想撤資了，但是現在還有好幾家公司想跟我們合作，我們現在在慢慢考察。」

孫之鶴徹底慌了，原本他以為主動權掌握在他手裡，可以好好跟宋詞提提條件。但是現在聽宋詞的意思他還是個備胎？

「別別別，宋詞，宋教授。」孫之鶴把煙掐掉了，換了一副口氣。

「嗯？」宋詞皺著眉看他，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煩。

孫之鶴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好，我跟你合作！公司資料等我回去後發給你。」

他說完後又從煙盒裡掏出了一支煙，點著了。

宋詞微微翹了翹嘴角，笑容轉瞬即逝，誰也沒看到。

「既然咱們商量好了，那我就不奉陪了。祝您玩得愉快。」宋詞轉身就要告辭。

誰想卻被一隻手搭住了肩膀。

宋詞不喜歡陌生人碰他，更何況還是這麼個姿勢。當即就轉身擰了那隻胳膊。

「誒！疼疼疼！」孫之鶴叫了出來，表情扭曲。

宋詞嫌棄地把他的胳膊甩了下去，然後語氣裡帶著厭惡的味道：「孫總還有事兒嗎？」

「宋教授不喝兩杯？」孫之鶴跟剛才那副被人踩了尾巴的樣子完全不同，流氓氣質暴露無遺。

孫之鶴這人太難纏了，跟他來溫和的完全沒用，必須要來點兒狠的他才老實。

宋詞很想當場打他一頓，但是孫之鶴長得肥肥壯壯的，和他動手自己可能會吃虧。

現在葉澈還沒來，小周在外面不清楚裡面的情況，兩人都不能及時過來。萬一他真的打不過情況會更麻煩。

所以宋詞就勢坐了下來，然後在桌子上抽了張濕紙巾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手。

宋詞雖然平常不太喝酒，但是酒量還可以，所以就自顧自地倒了一杯在孫之鶴面前喝了。

「孫總這下滿意了？」宋詞把喝乾淨的酒杯倒扣在孫之鶴面前，眼裡帶著傲氣和冷漠。

「滿意，滿意！」這孫之鶴不知怎麼更加興奮了，然後又點了支煙大口大口地抽了起來。

還總是往宋詞那邊吐煙。

宋詞趁這個空檔給小周發了條簡訊，讓他來包間找自己。

孫之鶴吐完煙後一點一點地朝宋詞這邊挪著屁股，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

宋詞見狀趕忙起身，說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間。

但是剛站起來就覺得頭腦發暈，力氣突然沒有了。

宋詞有些無力地坐在沙發上，盡力挺著上身，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弱。

「宋教授，酒還不錯吧？跟我這個煙是絕配！這可是好東西，我賣了很多人情才換來的。這好東西就得配你這絕妙的人。」孫之鶴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