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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陽扶起來,動作很輕柔地給他喂水。松陽喝了幾口被嗆到了,別過頭示意不喝了的時候,看到銀時望著他的眼睛都是紅的。
松陽怔了一下,想要抬手摸一摸對方的頭髮,卻發現手臂都纏滿了繃帶上了夾板,動都動不了。
“……喝完了麼。”
“嗯。”
銀時把水杯放遠了一點,跪坐在他面前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似的,低著頭眼睛紅紅的。松陽的手臂動不了,於是儘量挪近了一點用腦袋蹭蹭他的大腿,眉眼彎彎地說:“銀時是怎麼啦?哭過嗎?”
“……囉嗦死了,才沒有。”銀時垂著眸子看著地面,語氣很不自然。
松陽勾了勾嘴角,眯起眼望向從窗外傾斜而入的日光:“吉原的太陽出現了吶。”
神樂和新八也露出了笑容,望著窗外日光下生氣勃勃的吉原,說著:“好不容易才奪回來的太陽喲。”
松陽低下眸子,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還是那身百華的衣服,只是裡面的緊身衣被脫掉了。他剛剛愉悅了一點的心情瞬間又變得抑鬱了,爆著青筋望向銀時:“既然都幫我把緊身衣換掉了,為什麼不能換一下外面的女裝?”
“穿著緊身衣不好接骨頭。”銀時垂著腦袋回答著,語氣一反常態地認真,“而且吉原裡除了藝妓的衣服就沒有別的了。”
“……銀時,你還是不高興啊。”松陽歪著腦袋眨眼看他,“我不是已經醒了嗎。”
銀時突然站起身,一邊撓著捲毛一邊懶洋洋地朝門外走去:“啊~~肚子餓了,老師我去給你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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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原休養了幾天,松陽決定趁著深夜偷偷回去一趟,處理完翔一郎的事以後再溜回來。
他知道來回吉原和歌舞伎町之間有馬車可以乘坐,他只要走出吉原的地界就可以了。右腳的腳踝骨碎裂得比較厲害,但是雙手手骨的情況並沒有那麼嚴重,可以勉強支著柺杖行走。松陽所在的和屋是專門提供給夜王一戰中受傷的人養傷用的,柺杖什麼的倒是非常好找。
只是他拄著柺杖還沒走出兩步,就看到銀髮的男人倚在大門邊淡淡地看著他。
“……唔……”松陽難得有點心虛,別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銀時的表情隱在夜色看不清楚,依稀像是嘆了一口氣,然後他聲音乾澀地說:“要去哪,我揹著你去。”
“……其實我……”
銀時根本沒有聽他說什麼,不由分說地把他背到了自己身上。松陽垂著眸子看著從他手臂上垂落下去的長長裙襬,低聲道:“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如果你是為了自己任性的話,銀桑肯定會很高興的。”
銀時揹著他緩慢地走著,走出了吉原。正是深夜時分,外面的街道上沒有什麼人,店鋪也大多打烊了。微涼的夜風吹過來,拂動著松陽鮮豔的裙襬。
世界空曠得像是隻剩下他們二人一般。
“……老師,睡著了嗎?”
“沒有……”
“雖然知道你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是銀桑一定要說點什麼,不然心裡難受死了……
“老師……你能看到那邊山上神社的燈光嗎?你以前也帶過我們去神社祈禱來年平安什麼的……有一件事你應該不知道吧?我們拿到祈願符以後,全部都在那上面寫了對老師的祝福什麼的……
“‘松陽老師心想事成’、‘松陽老師早點娶到一個好女人吧’、‘老師一生都要平平安安啊’……私塾裡的二十幾個學生,每個人都認真地在祈願符上寫了給老師的祝福,然後掛到神社那棵大樹上去……啊~~當時還一起定下了‘誰告訴老師誰就是小狗’之類的傲嬌誓言來著。”
趴在銀時肩膀上的松陽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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