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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保孩子的好戲,我是註定要昇天了!“那個,不疼了,快停下!”
“停不得。”
“汀環公子……”
某人的腳步開始變慢。
“杏眼朱唇瀑布發,雪肌柳眉更嬌羞……”
某人的腳步灌了鉛一樣漸漸停住。
“傾國傾城尚不論,怒嗔藍顏也不凡啊!”
“呃……”某人徹底失去了抵抗力。“什麼意思?”
“哦吼吼……”捂嘴笑,“雲歌,你是個聰明人,如今娘娘我的肚子擺在這兒,你說我要是有什麼請求,容弦會不答應麼?”
“這個……”
男人還真是,一使這招就好使,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於是,我繼續煽風點火道:“帶著我,這次的事情若是辦成了,你劫持我的罪可以一筆勾消,還可以抱得美人歸,怎麼樣?”
“什麼叫我劫持你?明明是……”
“多說無益,應是不應?”
“一言為定!汀環是我的。”雲歌臉上掛上一縷壞笑,更顯不羈。
“好,先找丞相的臥房!”
“呃……你不會是想看人家拿什麼吧……”
“……”我的名聲就那麼不好麼?
兩人達成一致,我們便暗暗在黑暗中前行。這陣子總是聽容弦說國庫空虛,邊陲來報說士兵苦不堪言,朝廷卻只能束手無策,現在看丞相府百般奢華,甚至連柱子上都透出金燦燦的光輝,一派朱門酒肉臭的景象,我打心眼裡開始不待見這個丞相,怎麼想都是個腦滿腸肥,貪財好色之徒,殺人這事兒就算不是他做的,這個黑鍋他也背定了!
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琉璃瓦鋪頂的迴廊上每隔五步便有一盞大紅燈籠,明明已經三更仍然燒得旺盛,倒是為夜色平添幾分喜慶。我和雲歌矮著身子前行,躲過是不是巡邏而來的護院,朝著院落深處探去。走了好一會兒,雲歌忽然拉住我,指了指右側還閃著微弱燭火的屋子,說:“丞相的臥房應該就是這裡。”
“過去!”
“等等!有人來了!”雲歌捂住我的嘴,往身後的樹叢中躲了躲,就見一個身披青衫的男子緩緩靠近了房門,在門口徘徊了一陣子,身上像卸掉了力氣一樣,蹲坐在地上,肩膀微微聳動,卻是嚶嚶哭了起來。那身影是那麼落寞,真是我見猶憐!
那人就那麼哭了一會兒,竟抹抹淚水站了起來,右手在衣衫裡摸索了一會兒,竟然摸出一把匕首來。我心裡大叫不好!這人可別是來殺人滅口的吧?要不是雲歌還捂著我的嘴,我定然會大叫出聲了!
那人溫柔的摸了摸匕首,就像是在撫慰情人的面頰。這是雙手猛地抽出半截匕首,那鋒利的刀刃藉著月閃起蒼白的兇光,恰好打在青衫男子的臉上,我當場大驚失色,那人不是青栩又是誰!!
第十五章 忽生變身陷囹圄
再也顧不得隱藏身份,我掰開雲歌的手,幾步衝出樹叢,大喝一聲:“青栩住手!”
青栩看見我,竟是大驚失色。一瞬間,殺聲四起,火光從四面八方的迴廊聚集到我和雲歌面前,僕從個個佩刀,可見是有備而來。
“哈哈哈!”伴隨著一陣女人的笑聲,吱呀一聲,臥房的門緩緩開啟,一個衣衫不整,香肩微露的妖豔女人緩緩踱步出來,看看青栩又看看雲歌,最後的視線鎖定在我身上,那雙狐媚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盯得我身上直起雞皮疙瘩,“哦?這是哪位姑娘啊?”說著就向我走來,周圍的僕從全都恭敬地低下頭,自動閃開了一條路。
那女人也不著急穿衣服,緩步如蓮,好一會兒才走到我面前,低頭看看我的肚子,臉上笑得妖豔,貼著我的耳根吐氣如蘭,我卻分明感覺到陣陣嘲諷,“呦!我原以為皇上新冊封的芙妃必是沉魚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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