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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水深火熱。而連伊,一直黯然的情緒並未減退,卻也因著被夜七寂困於肆雨院一直不能去看杏兒。
春天,在一個彈指之間就過去了,花褪殘紅,雨打芭蕉的日子,坐聽雨點荷花之聲,仰看天邊雲捲雲舒,也算是一種平靜。
只是一晚,夜七寂去外有事不回,連伊本來在睡覺,後被吱吱淒厲的聲音吵醒,睜眸的時候,卻見它渾身的血跡斑斑,一身白毛成了血紅,而嘴裡還含著幾口灰色的毛髮。
當時連伊以為它和外面的野貓野狗打架了,也沒在意,只是起榻為它洗了個乾乾淨淨,而手,卻在扔掉它嘴裡含著的毛髮時,它竟然“啪啪”的落著淚水,一種傷心和絕望的淚水。
那晚,連伊抱著吱吱溼透的身子,一夜未眠,安撫著這隻小動物的心傷。
第二日一早,出去尋摸了一番,也沒見著任何異狀,也沒聽說府中的貓啊狗的失蹤,也就沒有太在意。
沒幾日過去,本來生命垂危的杏兒,竟然緩緩的轉好,而腹中的胎兒,也奇蹟般的保住了。
這樣一來,最高興的自然是疼孫子的雷雪笙,反倒是紅欞,卻被夜七寂當成故意謀害吱吱的兇手,一直對她不假言辭。
其間連伊去看了杏兒幾次,兩人也是有說有笑的,連伊因為心中的結開啟了,也就對杏兒不那麼見外了。
而吱吱,卻不知為何,在那段時間一直悶悶不樂,無論夜七寂和連伊怎麼逗它,總是蔫蔫的在窗臺上躺著,一動不動。問了紅欞,也知道它身體並未異狀,也就放下心來。
這日晚膳過後,歸樂居的丫鬟前來,說是連伊前日落在那的包袱忘了取回。
本在看書的連伊,接過包袱,驚訝於杏兒的細心,連伊也就讓人帶話謝過杏兒。
而在一旁處理生意事情的夜七寂,抬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看著手中的賬本。自兩人無隙了以後,除了其他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在議事廳和書房處理,生意上的事便也搬來了寢房。因著連伊多多少少也懂一些,也讓他省了不少事。
開啟包袱,連伊看著那些東西,有著當初自己在伊人天下看過的書本,有的是她親手寫的手札,更有的便是那晚,夜七寂為她留下的兩瓶藥。
深深記著那一晚,她想著自己的母親,心情不好,而他,卻惦念著她身上的傷勢,在那麼狂妄不羈的時候,為她送來了膏藥。之於他人,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在他來說,卻是一種極致。
輕撫著瓶身,她靜靜的看著坐在不遠處處理事情的他。
或許,她不能預料將來的一切,但是卻能知道,今生能遇到這樣的一個男人,不是她的福分,因為那是她一個甜蜜的宿命。或許,痛的時候比幸福的時候多,但為了那短暫的甜蜜,她傾盡所有,仍然無怨無悔。
是一種傻,該也是一種犧牲。
“在想什麼呢?”他的身子,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身後,輕輕將她擁入懷內,唇在她的耳畔引起 一陣躁動。
輕輕的躲閃了一下,連伊輕笑著問道:“爺,那時怎地會給奴婢送藥呢?”
“還不是因為某人總是受傷啊,為了眼不見為淨,我只好如此了!”手,去過包袱裡的一個香包,已經繡了一半的花色,不難看出是一個男子的香囊:“這個是給誰的?”香囊角處的 一個夜字,很容易的便能看出這是送個他的。
緩緩的轉身,奪過他手間的香囊:“送個別人的!”
兩人鼻尖輕觸,氣息相產,纏纏繞繞,是那漸漸升溫的曖昧,只在片刻之間,已是氣息不穩。
“撒謊!”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在她唇畔輕語。
“沒……”話,已經有些氣短。拒絕的聲音,反倒是平添了幾分嬌媚,美麗得讓人心癢。
話還沒說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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