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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兒,他把她當做女兒一般的疼,夜七寂負她,他知道她的寂寞,讓她在表面上風光,卻始終逃不過七寂的冷漠。
而連伊的心,更是顫得厲害,不忍的撇開頭去,她不敢求情,真的不敢,夜七寂說到做到的性子,讓所有想說話的人都不能開口,只能殘忍的在一旁觀看。
掌聲剛歇下,夜七寂便憤恨的說道:“招還是不招?”她緊閉的唇,透著幾股剛硬,恍惚之間,竟然看到了連伊的模樣,微的一個回神:“給我撒鹽塞木!”
所謂撒鹽塞木,便是在原來掌摑的基礎上撒鹽,撒鹽後再往受刑者嘴裡塞木棍,一根一根的塞,知道嘴張大到極限塞不進去,用木槌緩緩敲進去。此刑,可謂是懲罰女人中的極刑,所有的享樂院的刑罰,皆由夜七寂親自想出。
當鹽巴一點一點的灑向杏兒血肉模糊的臉上和嘴裡時,她不得不淒厲的痛撥出聲,血和著融化了的鹽,使得血色變得更加的清亮。想要掙扎卻被按住頭腦一動不能動,像困獸一般,她發出嗚咽的聲音,沒人能聽懂,卻能看出其間的痛不可當。
一旁的連伊再也忍不住了,上前開口:“爺,你明知怎麼回事,為何不自己說出,非得如此殘忍?”
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夜七寂只是漠然的說了句:“加鹽!”
還要說話,一旁的雷雪笙卻拉住她:“別說了,再說怕是更厲害!”自己教出的徒弟,他怎能不瞭解。
一聲聲的哀嚎,在連伊的耳畔響起;一句句模糊的求饒聲,狠狠地紮在連伊的心上。
就在準備塞木的時候,連伊“撲通”一聲,她跪倒在地:“爺,奴婢求您饒了杏兒吧!”她知道,他是在做給眾人看,讓眾人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更是讓整個盟主府的人知道,他是如何的在意自己,讓所有人都不得打自己的歪主意。可是她看不下去,相之於死,現在的行刑對杏兒更是生不如死。
舉起手來,夜七寂命眾人停下,而後緩緩的開口:“好,也不是不可以,你給我說清楚,醉血葒為何物?”
一聽醉血葒,紅欞臉色大變:“師兄是說的皇宮大院內無色無味的醉血葒麼?”見他沒有理她的意思,而滿屋子的人不解:“醉血葒乃皇宮內,秘而不流傳的一種強勁的墮胎藥,以前朝最為常用,自興元皇開始,到不曾發現過,本以為已經失傳,不想如今又見著。它已無色無味,一般是至於身邊,只當與男子交合的時候才能起作用,越是放的時間長,女子便越不能受孕,直至最後終身不孕,有孕在身的,也能在醉血葒的作用下平白無故的流產。並且,若與心愛男子交合,女子身上的精氣漸漸轉至男子身上,大有氣虛而亡的結果!”
連伊倒抽了一口氣,怨不得他如此憤怒,原來一切都是在著急著急的身子,心下微微內疚。
而其中,有一人頭低得最為厲害,夜七寂一掠,只是冷笑一聲:“前些日子,她給連伊的東西里面,就有整整兩瓶的醉血葒。”他不在意孩子,最心疼的是她本就柔弱的身子骨。
各院的女人,一聽此言,皆是滿臉煞白,默默交換眼神,不可置信的是杏兒怎會如此做。
最為傷心的,應該是雷雪笙,他如此疼愛的兒媳,竟然有著這般歹毒的心腸,怎能不讓他失望,以往杏兒的乖巧,皆是裝來哄騙自己的,豈能不感到失望。
淚眼朦朧的看著夜七寂,杏兒輕輕的搖著頭:“……沒,沒……”不可置信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一旁的香兒。
“好,你還不承認是麼?來人,給我去搜她的房子,如果不是你,那麼有孕在身的你,又怎能不被他人陷害,若有著另外的一瓶醉血葒,也就不會讓你死不瞑目了!”摸了摸肩頭的吱吱,夜七寂低語道:“吱吱,去裡面找。”
就這樣,吱吱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寢房,四下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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