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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遠嘆息,“這是唯一能救你姐的辦法!去醫院的路上,你好好考慮一下!”
醫院裡,葉傾傾望著趴躺在病床上,卻依舊姿勢優雅,五官俊朗的男子。
葉傾傾驚訝了,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季念傷害的人居然會是他安景琛!
安景琛,京城有名的單身鑽石男,是個含著寶玉、抱著金釘子、揣著銀行卡出生的高幹子弟。
安家家世顯赫,在京城沒有人是不知道,這個在軍政商都無往不利的大家族。
葉傾傾在新聞報道里看過安景琛,也聽聞過他為人心狠手辣,作風鐵腕。
當然,她也聽過安景琛風流瀟灑,女人多如衣服,他的女人玩過就丟,甚是無情。
說實話,葉傾傾有些不太敢相信,這樣的安景琛,他居然會好心,送她醉酒的姐姐回家。
沒有其他的目的嗎?
介紹自己是誰之後,葉傾傾就關心地向安景琛詢問:“安少,你身體好些了嗎?”
語罷,她倉皇失措地低下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然後開始侷促不安。
其實她一點兒也沒有不安,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夠以最謙誠的態度,讓對方可以放過季念。
安景琛看到葉傾傾的時候,微微有些吃驚!!
章節目錄 110。刺眼,若遠之情(2)
安景琛看到葉傾傾的時候,微微有些吃驚。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來人會是葉傾傾。
他之所以會記住葉傾傾,是因為葉傾傾那天牽的那個,和他小時候長得很像的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叫她‘小姨’,那麼小男孩也就是她姐姐的兒子。
她剛才介紹神經病是她姐,那也就是說她姐姐,是昨天晚上那個刺傷他的神經病。
靠!難道說那天那個小男孩,他是昨晚那個神經病的兒子?
這個認識,讓安景琛內心滑過一抹不好的預感,難道他什麼時候上過那個神經病,所以那個神經病,昨天才會那麼大反應,還拿刀刺傷他?
不待安景琛出聲,安景琛的姐姐安靜,就冷冷瞪著葉傾傾,“好什麼,腰後都縫合了七針,現在是躺都不能躺,只能趴著,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行動自如,你說好不好啊?”
受傷這事,安景琛只告訴了這個最寵他的姐姐,並且讓他姐姐瞞著家裡人。
不然,今天這醫院不得鬧翻天了。
葉傾傾頭垂得更低了,小手侷促不安地扯著衣角,彎腰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賠償的!”
“誰要你的賠償,說到錢我能用錢砸死你!!”安靜冷冷地眯著眼睛,眼眸內閃爍著一團火苗:“現在這社會還真是好人難做,也不知道做好事會遇到什麼人,指不定好心遇壞事就會被捅一刀,你說,要是都像你姐這樣,誰還敢做好事啊!”
葉傾傾抬眸看向安靜,雙眸瞬間蒙上一層水霧,聲音也開始哽咽起來:“對……對不起,我姐她……害怕男人!”
安靜的目光沉了一下,“喲,還害怕男人?害怕男人了不起,害怕男人就可以無故的用刀捅人啊?我看她是有神經病!”
葉傾傾驚慌失措地點頭,“是,對不起,我姐她是有病,她有精神病,她是一個精神病人。”
安靜微微愣了一下,而安景琛聞言,深邃冷冽的眸也微微眯了起來。
安靜冷哼了一聲,臉色還是不悅,冷道:“有病不是你們的錯,可有病不去醫院治,反而放出去來害人,那就是你們錯了,我告訴你,這事我們安家不會就此罷手的。”
聞言,葉傾傾捏了捏垂在身側的手。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不再回安靜的話,而是看向安景琛,“安少,我想請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