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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猛點點頭,眼睛亮亮的,滿是歡喜的樣子。
喬遠哼道:「原來我不是你第一個給洗過衣裳的人。」
雖只是小酌了幾杯,俞大猛也已經有些醉了,這樣拗口的一句話,他已經分辨不出是什麼意思了,一臉迷茫地還在那想。
「呆頭呆腦的!」喬遠忍不住笑了,兩手捏著他耳垂,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把人領回家去。
俞大猛卻記得這事了,回到院子裡就把喬遠往屋裡拽。
「幹嘛啊?」喬遠還想收拾一下東西呢。
但俞大猛那蠻力喬遠是拗不過的,喬遠氣哼哼地跟著他回了房,剛要罵人就被他吻住了。
親了一會兒,喬遠紅著眼軟著身子氣喘吁吁地靠在門板上大口呼氣,俞大猛這個罪魁禍首卻宛如個沒事人一樣。
喬遠不忿地湊上去咬了一下他下嘴唇。
俞大猛笑著又吻了過來
追逐,進攻。
第59章
一覺醒來,喬遠渾身彷彿如散架了一般。
俞大猛還在呼呼睡著,喬遠沒好氣地想把他掐醒,待看見他脖頸處的紅痕後又軟了心,靜靜地伏在俞大猛身上,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心中只剩了滿腔歡喜。
他小腦袋動來動去,頭頂的頭髮搔地俞大猛下巴發癢,不一會兒便被他鬧醒了。
俞大猛尚睡眼惺忪,一下竟都想不起昨夜的事。
喬遠哼哼,「醒啦?」
俞大猛瞧見喬遠肩頭紅痕,昨夜記憶瞬間回籠,自己鬧了個大紅臉,小心翼翼地問喬遠,「疼嗎?」
「哼!」喬遠撲過去在他耳後狠狠咬了一口洩憤。
從哪兒學來的花招,把人擺成那等羞人的姿勢,「你如今是長本事了?」
俞大猛憨笑兩聲,一個翻身將喬遠壓在身下,大手討好地在喬遠腰側揉搓。
喬遠雙手摟著俞大猛脖頸哼哼唧唧的撒嬌,「腿也疼吶。」
一番親暱過後,兩人起床。
昨日席面的碗筷竟已被王婦人帶著喬王氏收拾妥當了,喬遠很是不好意思,「勞煩您了。」
「不礙事。」喬遠家和善,活計輕鬆,王婦人在這沒少蹭到好吃的,便也想報答一二,只是這樣好的差事卻做不久了。
因喬王氏如今是一刻也離不得人了,王婦人畢竟還有家在,不可能時刻伴著喬王氏的,喬遠便計劃買一個僕婦回來專門照顧她。
最終,喬遠挑中了一對夫妻和一對夫夫,夫妻是慶叔慶嬸,慶嬸負責照顧喬王氏打理家務,慶叔負責打理土地並協助慶嬸。夫夫要年輕一些,夫郎留在魚喬記,漢子留在鐵鋪做工。
喬遠多給王婦人結了一個月的月錢,辭了她。
徐秀花被帶去縣衙問話,據說也沒問出什麼,但人出來以後嚇得瘋瘋癲癲的,整日喊著抓鬼。
他那如今把持著家中財物的大兒子把她攆到喬王氏原先住的小破屋子裡整日鎖著,一切也算是因果報應。
喬廣志和時知縣都被判了秋後問斬,新縣令抄了時知縣的家,又奪了張文生中秀才後得的不義之財,判定他們二人賠償喬遠五百兩銀子。喬遠只取了其中一百兩做買僕人和耽誤鋪子這些日子盈利的補償,其餘四百兩都捐給了城內安濟院。
一時,感嘆喬遠仁義罵張文生那三人狼心狗肺的人就更多了。
新宅子晾曬了已有一個月,喬遠最近都沒幹什麼事,整日裡就去街上逛逛,搜羅一些小玩意兒佈置家裡。迄今為止,除了俞大猛,就連林翠芬都不知他的新宅子裝的什麼樣了。
每回問起來,喬遠都一臉神秘地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而今終於到了揭曉的時候。
黃道吉日,宜喬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