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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挺著這麼高階呢。&rdo;程澈說。

&ldo;你也往裡面存，&rdo;沈凡說，&ldo;算是我們以後的生活資金。&rdo;

&ldo;那分手了我能劈走一半嗎?&rdo;程澈說。

沈凡斜瞪了他一眼。

程澈被這一眼逗樂：&ldo;行，存錢，我看很多情侶都這麼做，也不用什麼聯名帳戶，就弄個什麼親情卡?綁咱倆人手機上就行，方便點。&rdo;

沈凡點了點頭。

在沈凡的帳戶上開了個親情卡，把錢都存了進去，就在櫃檯簽字的時候，程澈莫名有種結婚登記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儀式感。

刷刷地錢存到銀行，兩個手機裡同一個帳戶餘額。

&ldo;你說，大家有了錢都幹什麼?&rdo;程澈問。

&ldo;買喜歡的東西，旅行?&rdo;沈凡皺了皺眉，&ldo;能幹的事很多吧。&rdo;

&ldo;哦。&rdo;程澈點了點頭。

說不清楚，心裡面為什麼有點感動。

很踏實。

這東西像是一針縫合線，把他跟沈凡纏在一起。

&ldo;走吧，&rdo;沈凡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ldo;你那邊要發車了。&rdo;

程澈點了點頭。

經歷過幾次這種分開，程澈那種心疼的感覺減輕了很多，但往後一想，還有五月六月，最快七月初才放暑假。

&ldo;五一…&rdo;程澈站在進站口，拉著他的手，&ldo;我回來。&rdo;

&ldo;後天就是五一，&rdo;沈凡說，&ldo;你來回趕什麼?&rdo;

&ldo;那我不走了。&rdo;程澈轉過身。

&ldo;走吧走吧，&rdo;沈凡說，&ldo;五一你也不用回來，挺兩個月，我們在家裡見。&rdo;

程澈還得有點兒不大高興的模樣。

沈凡傾過身來，靠在他耳邊說：&ldo;而且見面時間太短，對我不公平。&rdo;

&ldo;靠，&rdo;程澈說，&ldo;我懷疑你在開車並且嘲諷我。&rdo;

沈凡笑了起來，搖頭說：&ldo;我沒有。&rdo;

程澈狠狠地拍了下沈凡屁股：&ldo;你等著啊。&rdo;

&ldo;好，&rdo;沈凡說，&ldo;我等你。&rdo;

程澈對他也沒什麼招兒了，摟了摟他的肩膀。

&ldo;快去吧。&rdo;沈凡說。

車站檢票通知，趕慣了火車，程澈對這一套流程很熟悉了，很快進到了車廂裡。

動車出發。

車窗外景色流動，嫩綠的田野鋪滿視線，讓人身心愉悅。

程澈也很愉悅。

想不到一來一去，一天之內的心境能差距這麼大。

而且按照以前這種開心程度，他基本可以插兩根翅膀飛回自己學校去，但這回他表現得穩重很多。

就是眼角帶著春意笑彎彎地看著外面。

世界煥然一新。

被綠色按摩一會兒眼睛，程澈低頭開啟手機，把錢給張銘轉了過去，然後又撥了個電話給他匯報了情況。

&ldo;我操，&rdo;張銘張嘴就是芬芳，&ldo;沈老師真是好算計啊，真他媽棒棒，昨晚是不是大戰一百回合來著，我他媽給你發訊息你都不回，咱也不敢打電話問。&rdo;

&ldo;腦子裡都是屎是嗎?&rdo;程澈說，&ldo;我昨晚哪有時間回你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