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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人和人爭鬥,那房中人或許有寵,或是公子風流。青樓女子最愛胡說,說一聲楚公子佔著,也許只為搪塞小寶公子。要是真的,老爺不去解開,青樓女子的話早就到公子耳中;要是假的,老爺去後正好解開。把那女子抓來給公子陪不是最正經。”
一語提醒莫知府,他當即起身:“備轎,去城外楚家。”
家人一席話,莫知府茅塞頓開。近兩個月日日煩惱,不是追查無頭案,而是治下大膽的人,驚嚇楚懷賢房裡人。
在轎中莫知府主意打定,這一次去,定然給自己解得七七八八。楚懷賢在二門外的書房裡,莫知府進來就賠禮:“多時沒給公子請安,公子越發清俊。”
“大人請起,”楚懷賢無官無職,只是父親官在,莫知府見他,也是行官場上禮節。
寒暄過,莫知府哈哈:“下官特來請罪,犬子小寶少年孟浪,又得罪公子身邊人。”楚懷賢是納悶,小初回家幾天,騷擾她的人,還有莫小寶不成。難怪這小丫頭回來的快!待我聽聽全本兒,好笑話她。
“大人請明說,我多日不出家門,家人更在家中。”
“公子風流倜儻,從來人人稱讚。小寶是下官管教不嚴,一沒看住,就往不該去的地方胡亂見識。他懂個什麼是才子佳人,只是不長進。”莫知府一通話先出來,楚懷賢沒聽懂。
“紅香樓的頭牌,聽說公子所愛。小寶不知道,叫了兩次不來,回來才告訴我。”十一月的天氣,外面就要飄雪花,莫知府舉袖拭額頭,其實並無冷汗。再下一個禮兒才道:“想公子風流人物,小寶羨慕胡亂學些儀表罷了。下官一得知衝撞公子的人,趕快就來賠禮才是。”
楚懷賢笑起來:“是有人請客,我去過紅香樓,哪裡有心愛的人。小寶公子喜歡,只管喊去就是。這事情想是誤會。”
在那天以後,楚懷賢再沒有去過紅香樓。倒是芳香讓人來門上尋公子,被進喜兒罵了回去。
“是是,公子風流人物,就是下官也學不來這風度,依著下官想,必是紅香樓的妓女愛上公子,自此心裡沒有別人。下官不來不恭敬,又多時不來聆聽公子教誨。下官大膽前來了。”
楚懷賢更要笑,他板起臉忍笑:“抬我出來也太大膽,大人只管懲治為我正色。”說過展顏:“至於風流人物,我倒不敢當。”
“是,是,在京裡就聽說公子人物風流,儀表出眾。見到公子後,下官才發現傳言多是虛假,不及公子十分之一。”
直到送走莫知府,楚懷賢才明白過來。這殺才!把一個風流人物名聲扣我頭上,我在他治下被人襲擾,竟象我風流惹出來的罪過。公子風流嘛,房中人也風流!這就招蜂能引蝶。
西風颯爽,拂動楚懷賢衣衫,他不以為意,要說風流浪蕩,還數不到我。只是可恨,紅香樓那芳香,把公子往浪蕩上頭推。
晚上來見小初,小初老實睡在床上,身上厚敦敦被子,枕頭也是新領的,喜鵲登枝梅花圖案,透著喜氣。對著楚懷賢,小初又笑得討好:“公子用過晚飯?”
“我和陳先生外面用過,你又繡花了,比昨天多了一片葉子。”楚懷賢去看繡花架子,數個數兒就算出來。
幸好荷花不在,院中只有她一個丫頭,公子房中晚上放湯婆子備茶水,荷花要去幫著些兒。燭光下的林小初,早習慣自己睡著,公子還來說話。她突閃著眼睛,訕訕開口:“我快好了,留春姐姐留夏姐姐不知道好沒好?”
楚懷賢驟然沉下臉:“回來先學規矩,不該說的話不要說。”小初垂下眼簾,揪然不樂。耳邊腳步聲響,房門響過,楚懷賢這就出去。
“小初,幫她們求情了嗎?”荷花再回來,也是這樣問。林小初嘆氣:“公子一聽就不喜歡。真不知道,怎麼得罪公子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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