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任虹醒了,跟著起床吃起了捲餅宵夜,坐在床邊看冉小輕洗漱後上床睡覺。頭還沒倒呢立馬連聲說“唉唉唉!你造你那枕頭有多髒嘛。今天那個誰來了後,抱著你的枕頭銷魂那樣兒,喲喂。。。要不是我和冬梅在場他說不定連手槍都打了呢。”
她“啊?”了一聲,看著枕頭愣神半會,然後默默無聲的把枕頭套子拆下換了個新的。
南街17樓的遊戲公司“萬凡”,頂層一個裝飾豪華的辦公室裡坐著人。辦公桌上雜亂不堪,放著半盒沒吃完的蔥肉捲餅。一堆一堆的遊戲周邊產品和卡通布偶把原本空洞的四周塞得有些滿,昏黃的桌燈照著他的桌子。而落地窗戶外面的景象倒是蕭瑟了些,不像是春節的氣象。
手上是一封在一天半之內就整理出來的檔案,正是昨晚剛見到冉小輕後回公司找人查的。今天檔案還沒到手他就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去宿舍看她,卻沒見著人影。
檔案裡有個胖乎乎的十四歲左右的小姑娘,扶著年邁七旬的老者的照片。一些穿著病號服的人在院子裡圍觀者記者的照相,還有倆個警察拿著一箱牛奶。左上角的處的院門口寫著“陽光精神病院”
鋪天蓋地襲來的悲傷情緒令他差點窒息,捂著左邊的胸口強忍著淚水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兒。
“為什麼要走?!”樓道里的少年幾乎咆哮的問了出口。而她卻低下頭來思考著什麼,久久不見回答。
好像終於想好了要說的話,她才慢慢悠悠的說“這又不是我家,走了就走了唄。”
“這不是你家?這不是你家。。。是啊。。。呵呵”他臉上一股濃重化不開的情緒,點著頭承認了這個事實。但無時無刻的恨不得把眼前這人狠狠的撕碎,也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焦急,疼痛,崩潰,絕望。。。
她喊著疼,捂著自己的頭髮哭聲連連,而那個時候的他已經崩潰到聽不進去任何的話,拖著人從樓道的階梯一層一層的往上走。每走一個階梯都是一個疼痛,另她如此絕望。
被一路拖上五樓的冉小輕,最後連哭聲都消失了。只剩下一股不知名的情緒迴繞在心中,既不恨也不喜,只是帶著一些絕望,對未來也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為什麼?”這是他現在一直繞在口中的疑問,一聲聲一句句的環繞在巨大的辦公室裡。“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為什麼把什麼都埋在心裡,承受著我的怒氣,不見絲毫反抗卻又悄無聲息的消失掉。”
天知道,他對那天自己所犯下的錯事抱有多大的悔恨。恨不得無時無刻不回到從前,收起蓬髮的怒氣好好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檔案被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鎖進最底下一格的抽屜。吃著已經冷掉的剩餘捲餅,想著這是她愛的味道。
凌晨五點,有人熟睡,有人卻依然醒著。
自從仇文天出現後這幾天內都再也沒見過他,冉小輕覺得好像是彷彿回到了以前的寧靜,看來他真的不過是敘舊罷了,是自己太小題大做。
幾天後打工的餐廳發了過年錢,一共倆千元。算上之前打工的,學費還差一些。不過她有跟學校商量過,學費可以晚一個月交,所以現在的錢是一千打給爺爺,剩下五百存著,然後多出來的五百用來做生活費用。
電話嘟嘟的想著,過了一會就有人接聽。是一位普通話不太流利的年輕護士“您好,冉小姐是麼?”
“嗯,你好顏護士。我爺爺最近怎麼樣?有沒有犯病?”
“放心吧,你爺爺最近呀氣色好多了。吃飯都吃很多了,前幾天一些義工來病院,還把這裡大掃除了一下,以新氣象過新年嘛。”
“嗯,那就好。對了,這個月的錢我等一下打過去,多出來的就給我爺爺買倆件襖子。”
“然小姐,我忘了告訴您,前幾日有個自稱你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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