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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了她後邊特里&iddot;瑞喘息的聲音。這是他不曾預見到的一個危險。那是他讓她做的惟一的工作,他認為她能做好,而事實上他看到的是,她把事情搞糟了。她幾乎能夠感到在她後面的他的苦澀,他的輕蔑的刺痛。
「這是你的手帕嗎,麥可盧小姐?」
「伊娃!別回答,寶貝兒!別說一個字。他沒有權利!」
當時,她在弄清手帕被徹底銷毀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因此確定無疑的是,那火逐漸滅掉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這是名字的首字母e-,」警官冷冷地說道,「因此你不要欺騙你自己。麥可盧醫生,如果證實這手帕是屬於你的女兒的,那問題就嚴重了。事實真相是‐‐」但是,他停了下來,好像他感覺到他已經說得太多了,「另一個情況是,這角上的汙斑是人的血,我們的化學家已經確認了這一點。另外,他們已經確認了它和卡倫&iddot;蕾絲的血型一致‐‐一種相當罕見的血型,這正好使它對我們更容易,而對你來說就更困難了,麥可盧小姐。」
「伊娃,不要開口。」特里奇怪地說道,「保持沉默。」
「不!」伊娃設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愚蠢,愚蠢!是的,這是我的手帕,而且它沾著卡倫的血,而我曾嘗試去燒毀它!」
「啊,」警官說道,「你記下了這些嗎,摩西?」
「我的天啊,」斯科特博士以相同的方式再一次說道,他看上去不會說別的什麼了。特里看了一眼埃勒裡,聳聳肩,點燃了一支香菸。
「但是,這僅僅因為我彎著腰,在凸肚窗那兒摸到了卡倫身上,因而‐‐因而我的手上沾上了一些血,而我又用我的手帕把它擦掉了。它像果凍。」伊娃打顫了,「你不明白嗎?任何人都會這樣做。任何人都不喜歡‐‐在他的手指頭上沾上血。你也不喜歡,是不是?」她開始吸泣,「然後,我燒掉了它。我燒掉了它!我再一次害怕,害怕!」她在醫生的雙臂中倒下了。
「因此它就是這個樣子。」奎因警官說道。
「聽著,警官,警官。」特里&iddot;瑞抓住了老人的胳臂,「我公平地告訴你,那是我的主意,是我讓她去燒掉它的。」
「啊,是你,是你嗎?」
「當我突然出現在那裡的時候,她對我說了發生的事情,我讓她去燒掉那該死的東西。因此,你不能把這歸罪於她。我將為這件事作證!」
「那麼,為了什麼,」警官小聲說道‐‐「是你出主意讓麥可盧小姐燒掉手帕的嗎,瑞先生?你也是害怕嗎?」
「因為我知道,一個腦子上了鐐銬的笨蛋警察,如果發現了這手帕,會如何地思考。這就是為什麼!」
莫勒爾咳嗽了:「奎因警官,你真的需要我嗎?我有‐‐嗯‐‐委託人在等著……」
「你待在那兒!」老人叫喊道。莫勒爾縮回身去,更拼命地抓住椅子,「你記下了這個自以為什麼都懂的傢伙說的話了嗎,摩西?好了!現在,麥可盧小姐,我將對你說真正發生了什麼!‐‐你用半把剪刀刺殺卡倫&iddot;蕾絲,接著你用你的手帕把刀刃上的血跡擦乾淨,然後你企圖燒掉手帕以銷毀證據。我們有兩項證據‐‐任何律師都不能動搖的證據‐‐去證明我們的推測。如果我們的朋友瑞先生想固執於他的故事,是他提議燒掉手帕的,我們將在他的脖子周圍掛上同謀犯的指控。我們有那日本女子的證言,證明當你單獨留在起居室的時候,卡倫&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