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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在快碰到瓶身地那一刻被酒主人按住了手,杜景立刻就「啊」的叫了一聲。
「不是,一個二個都逼我戒酒是吧!」
宋荀戲謔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深明大義的說:「這是為您的生命健康著想,畢竟年紀大了。」
正值二八的身體健康無任何疾病,甚至健康證體檢時醫生還誇身體素質好到可以立刻去參加奧林匹克競技的杜老闆,無聲無息地被宋荀的一濟毒針給捅出了血。
「你是真毒啊」
宋荀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
杜景被他這副「我就這樣,你打我」地表情給氣到猛灌了一口水,叉著腰坐下,恨恨地說:「真不知道那小孩怎麼受的了你。」
那小孩很明顯指代的就是顧裴詩。
宋荀先是不贊同的皺眉說:「他不是小孩。」隨後又低頭看著手機,頭也沒抬:「你讓我來幹嘛」
其實他今天在被秘書長臨時抓去代和老婆偷溜出去玩的宋董事長的班的之後,杜景就叫他到淮海大後面的「1972」酒吧來,雖然也不知道是要幹什麼。
其實「1972」杜景有一半的股份,算是他和另一個朋友合夥開的,雖然被舉報,但是杜老闆當酒鬼之心不死。
所以也就很少有人知道本來因酒吧被舉報進去的杜景,還偷偷摸摸的在自己從良的咖啡店旁邊提前開了一個讓淮海大學生放鬆的「天堂」。
「本來是讓你來試新酒,但是你也看到了。」杜景說到這,就嘆了口氣舉起自己手中裝著水的杯子接著假裝哭訴的音調說:「我被自己大老闆歧視了。」
宋荀沒有理會他,神情還是很鎮定,只是非常鄙視地笑了一聲,剛想冷嘲熱諷一句,但是還沒出口,手機上終於出來了一個訊息提示,隨即是出現在微信綠標右上角的一個小紅點。
杜景從來沒有見過宋荀天天抱著手機失神的樣子,有些新奇,就湊著頭看過去,便瞟到了手機螢幕上的一大串文字,那多處強調語氣的感嘆號和問號似乎都要傾瀉而出,隔著網線。
gupay:你他媽有病啊?!雖然我沒罵過你,因為我一直拿你當我好朋友,但是沒想到你性格這麼惡劣?!
gupay:你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你在這自怨自艾,有這美國時間不如去好好思考你到喜不喜歡人家!
gupay:喜歡人家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拒絕,但是你做都做了,還在這好意思說不知道?你是超市試吃的,還是人家是試吃員啊!你都嘗過了還不買是有病還是傻逼?!
gupay:如果你是這樣傻逼,我們以後也不用聊些什麼了!!!
杜景第一反應是臥槽這人真能罵,但是等過了很久就察覺這語氣很熟悉,又仔細分析愣愣一下這巨大的資訊量,一時之間就笑了出來。
而且是捧腹的那種程度。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你宋荀拔那啥無情嗎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不光是個母單還是個海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隻收穫到了來自宋校草的一個冰冷的問候,語氣冷淡:「很好笑?」
杜景只能邊笑的肚子疼邊點頭,他太享受宋荀吃癟的這一瞬間了,他能感受到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果然,一報還一報啊,杜景覺得太爽了。
「我什麼都沒做,就是沒忍住,親了他。」
宋荀難得有點難堪,就轉過頭,手裡緊握著手機。
很好,這下,連唯一一條能和顧裴詩良好溝通的橋樑也斷了。
他煩躁了喝了一口酒,最後又開了一顆自己脖頸上第二顆口子,想要喘口氣,可是很明顯心裡的煩悶並沒有消逝,反倒增加。
他今天從顧裴詩摔門離開後,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