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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僅僅知道我在報紙上讀過的那些。著名作家,大約四十歲,相當仁慈,如果你喜歡把他們洗淨的話,那就是精明能幹,善良正直。怎麼啦?」
「我親愛的特里,我想知道你個人的反應。」
特里瞪眼看著金魚:「她是個騙子。」
「什麼!」
「你要求的答案:她是個騙子。即使是我的老太太掉落的牙齒,我都不會賒賣給她。低劣的礦層,像蕩婦那樣在下面堅韌,而且像地獄那樣有雄心,同時並不比酒席宴會上的布蘭那牛的舌頭有更多的良心。」
埃勒裡凝視著他:「我的有價值的對手!那是特徵描寫。那麼,它準確。」他的笑容逐漸消失了,「你不知道,我想像起來,這是多麼的正確。」
「能夠擺脫她,是麥可盧醫生的好運氣。如果三個月之後,他們真的結婚在一起的話,他也許會用拳頭猛擊她的鼻子。」
「就麥可盧醫生的素質來說,是屬於萊斯莉&iddot;豪瓦德學派,而不是維克託&iddot;莫克拉格林學派。雖然如此,這大概上是正確的。」
特里悻悻地說道:「當她被刺殺的時候,如果醫生不是在一千英里外大海的船上,我將會認為是他本人幹的。」
「只不過那是你的想法,而船的周圍並沒有水上飛機。」埃勒裡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猜想我知道什麼在煩擾著醫生。同時,他對伊娃比對他已故的未婚妻更為關切。」他觀察著池塘,「我希望我確切地知道它是什麼。」
「我也是。」特里說道。他摸了摸他的領帶,「過來,把它吐出來。那是什麼?你發現了什麼?」
埃勒裡開始了沉思,並點燃了一根香菸:「特里,你知道卡倫&iddot;蕾絲實際上是什麼嗎?我將告訴你,寄生蟲。一種非常特殊種類的蝨子一樣的怪物。邪惡的神為女人們曾經設計出的、最難以相信的船隻中的一艘。」
「你展開來說,或者你不肯?」特里急切地說。
「令我驚愕的是,她怎麼能夠長時間地專心於一個邪惡的目標,這從頭至尾,肯定要承受連續不斷的憂懼所帶來的極大痛苦。這下流,只有女子才能做到這一點‐‐必須是一個和她同樣充分沉默而且狂暴的女子。我不知道這背後是什麼,但是,我能推測。我認為,在多年以前,她愛上了弗洛依德&iddot;麥可盧。」
「這是個高明的猜測,我的朋友。」
「破碎的愛情事件在其發端……是的,它可以使球向前滾動。」
「嗯,胡說。」特里說道。
這時埃勒裡再一次凝視著池塘深水中的反射:「於是,這本身就是罪惡。但是甚至知道了蕾絲怪物是什麼,這罪惡仍然是一個謎。」
特里厭惡地躺在草地上,並且向上拉了一下他的珍珠灰色的毛氈,蓋上了他的雙眼:「你應該已經進入了美國國會。」
「我已經在樓上那兩個房間裡面,使用了聽診器和硒光學電池,當然這是比喻的說法。我試驗了凸肚窗上的那些柵欄。他們是嵌入在混凝土中堅硬的鐵棒,同時它們沒有任何的損壞。不可移動,也沒有插在錯誤的槽中。任何東西最近都沒有替換過。沒有,任何人都沒有經過那些窗戶,無論進來還是出去,特里。」
「那正是我所說的。」
「我固定了門,並且閂住。你發現門的插銷在她臥室內部閂住的,但是,插銷可以從門的另一邊,用一些機械的設施閂住,這是可以想像到的。」
「噢噢地飛,」在他的帽子下面特里說道,「你正在讀著你自己的那些糟糕的偵探小說中的一部。」
「呵,別嘲笑我。這一點曾經做到過,但不是用這種特別的門。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