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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一同來越州的，大豫太子殿下？

&ldo;倪豐化？&rdo;

&ldo;你怎麼在這兒？&rdo;兩人同時開口。

&ldo;你先過來。&rdo;他目光飄向她身後遠處，道。

初祈拉住了抬腳就要走過去的歡斯夜，分明沒有用什麼力氣，卻讓她動也動彈不得。

他什麼也沒說，另一隻手放在唇邊吹了個哨，鯤鵬的悠遠地盪過來。

&ldo;我不回去！&rdo;歡斯夜猛地掙開他，大喊道。

&ldo;啊‐‐&rdo;前頭幽深的大殿裡，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呼聲。

&ldo;殿下！&rdo;倪豐化身旁兩人目光一凜。

&ldo;你們進去看看！&rdo;他道。

&ldo;裡頭怎麼了？&rdo;歡斯夜問道，她總覺得方才那道聲音有些熟悉。

&ldo;沒什麼。&rdo;他道，四平八穩的聲音裡有股掩飾的味道。

歡斯夜轉身沖了進去。

&ldo;瑞哥哥，你說，會有很多新衣裳給我穿，會給我梳漂亮的髮髻，會帶我去看整個大留最美的紅葉。&rdo;

剛衝進去的歡斯夜有些懵，殿內縈繞著一股異香，豐盈卻又清淡。

地上有一人抱頭蜷縮，似乎十分痛苦，一個粉衣女童，手上拿著一個油紙包，柔柔地對他說著話。

&ldo;後來我明白了，你為我穿石榴裙，是為了親自解開，你為我梳髮髻，是為了親眼看著它在你手上紛亂，大留最美的紅葉，盛開在我身下……&rdo;

&ldo;別說了……你……別說了！&rdo;那人緊緊捂著雙耳，微微顫抖。

&ldo;瑞哥哥，我剛看見你時，還以為遇見了神仙，可你，為什麼不能等我長大呢？&rdo;

女孩彎下腰，湊的他很近很近。

那人小心地抬起頭，正是歡斯瑞，他伸手想去觸碰她的臉頰卻又收回：&ldo;是你嗎？花散？真的是你嗎？&rdo;

&ldo;是我啊，瑞哥哥。&rdo;她半跪下身子，抓住他伸了一半的手貼在自己臉上：&ldo;你最喜歡的花散啊。&rdo;

&ldo;花散！&rdo;他兀地坐起來，將小小的她攬入懷裡：&ldo;我的花散。&rdo;

&ldo;唔……&rdo;一聲悶哼伴著匕首入肉的聲音，歡斯瑞摟著她的手慢慢滑落。

女孩慢慢推開他，拔了好幾次，才將匕首&l;哧&r;地拔出，整個人也被後勁帶到地上。

她看看地上的歡斯瑞，又看看手中正在滴血的匕首，慌張地將它丟在地上，連連後退。

&ldo;花散，別怕，我不會傷了你的，花散……&rdo;歡斯瑞伸著手，目光一直追著她。

女孩從地上爬起，躲到方才進來的靈淵、越衡身後，偷偷瞧著她。

歡斯瑞掙扎著坐起，呵呵笑了幾聲，忽然面露狠毒，額上青筋爆出：&ldo;你不是我的花散。&rdo;

他緊握著的右手忽然泛出白光，接著燒成一團火：&ldo;是也好，不是也好，今日，隨我一同下地獄吧！&rdo;

他將那團巨大的火焰朝她的方向揮去。

幾乎同時，歡斯夜腳下一動，自己直直地撞向那團火焰。

&ldo;小夜！&rdo;

&ldo;長歡！&rdo;

初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