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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櫨說:&ldo;姚海弘跑了,這根頭髮是不是他的同案犯留下的呢?ab型血,女性,現在要查一查軍校內ab型血的女人,趕快查!&rdo;
綠如意說:&ldo;會不會是軍校外的人呢?&rdo;
黃櫨斷然說:&ldo;她能擊昏看守,拉電閘,不太像外面的人。&rdo;
吃過晚飯後,黃櫨命令軍校內的所有女人到醫務室去驗血型。
血型檢驗結果,有7個女人是ab型,其中有索拉、蘇朵、蘇菲。
黃櫨想:索拉是她忠實的部下,她躲避了猶太人對她的通緝和報復,她對自己肯定是感激涕零,她不會做這種事情。可是黃櫨轉念一想:如果她為了金錢,為了利益,受僱於某個間諜組織,譬如說美國中央情報局,或者蘇聯克格勃,但是她是不會委身於中共的反諜機構的,因為中共不屑於和這種人打交道。書房裡藏匿的這兩份特工名單太有誘惑力了。
蘇朵仍然是一個謎,她的優雅的舉止,彬彬有禮的談吐,淵博的學識,以及對中共的刻骨仇恨,讓黃櫨印象深刻,揮之不去。
黃櫨最希翼的嫌疑人是蘇菲,她對這個面板黝黑、眼睛明亮、個子矮小的印尼華裔女人有著與生俱來的嫉妒,由於莫名其妙地與金熾一見傾心的情愫,床上動作的默契,使她對這個沉默寡言的女人產生一種仇恨,可是她又總找不出蘇菲的一點破綻。如果這個書房裡的盜賊是蘇菲的話,那麼她可以剜去金熾身上的一塊肉,這該是多麼酣暢淋漓的事情。
可是蘇菲跟姚海弘是什麼關係呢?是同夥嗎?黃櫨想像不出蘇菲跟姚海弘有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蘇菲在窺視兩幅梅花圖,那麼她受僱於誰呢?難道是印度尼西亞的情報機構?
這真是一個謎,解也解不清。
這兩天,書房裡平安無事。
放在書桌上的打火機裡依舊是老樣子,一片空白。
綠如意自以為立功了,他送來了裝有微型攝像機的打火機,這幾天如魚得水,沒有返回的意思。
索拉教官為了補償由於姚海弘逃跑軍校混亂臨時停課兩天的損失,帶領著其餘19名學員進行著緊張的訓練。她帶領學員翻山越嶺,急行軍走了有幾百里路,在過一段湍流時,一個匈牙利學員險些被急流沖走。
黃櫨趁索拉率領學員外出訓練之機,帶著多哥等人仔細搜查了學員們居住的房間,特別是重點搜查了金熾、蘇菲、蘇朵、舒拉等人居住的房間,蘇朵房間裡多是文史書籍,連女人平時用的化妝品都沒有,她崇尚自然主義,從來不化妝。金熾和蘇菲的房間井井有條,黃櫨沒有找到疑點。舒拉的房間裡有一本關於蘇聯克格勃秘聞的俄文書,黃櫨曾到過他的房間,看到過這本書。舒拉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中國春秋時期的聖人老子說的一句話,他要研究克格勃的歷史。在舒拉房間的桌子抽屜裡發現了舒拉和家人的一些泛黃了的照片。
黃櫨又光顧了姚海弘居住的房間,還是沒有找到新的有價值的線索,抽屜裡依然擺放著他和蔣經國合影的照片。
黃櫨還檢查了索拉的房間。
索拉由於是教官,她的待遇自然和學員不一樣,她居住在前院,是一套二室一廳的房間。
黃櫨用萬能鑰匙開啟了這套房間,屋內東西狼藉,小客廳內水果罐頭、肉食罐頭堆積在一隅。茶几上擺放著幾個空殼椰子、一把水果刀、幾瓶啤酒。壁上掛著一幅萊茵河秋景的油畫。屋子裡瀰漫著發黴的味道。
黃櫨走進索拉的臥室,寬大的席夢思雙人床,被單凌亂,雙人枕上沾著油汙,黑絨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一股難聞的體味撲鼻而來。
黃櫨不由得用手掩住鼻子。床下是3雙寬大的軟布底拖鞋,屋角的一個木椅上堆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