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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伯,把嘴巴合上,別讓人家看笑話。”君上邪手伸了一下,把君家長老的嘴巴給合上了。要知道,嘴巴長這麼大,什麼小蒼蠅啊、小蚊子的,很容易飛進去的。
“對了,你不知你非要找我父親大人有什麼事情嗎?”君上邪對著那個暗綠袍子問。
“這匹烈焰獸,你是怎麼得到的?”暗綠袍子對烈焰獸的出現十分的上心。幽暗的眼睛裡閃出一絲鬼色,看著烈焰獸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相信這個問題我已經說過了,剛好外出撞上了,就把它給牽了回來。”君上邪的聲音有一些浮,似又透著一股沉。
微眯的眼眸讓人看不清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說這些話的時候,又有幾分認真。似是玩笑,又似事實。
這真真假假,難辯真偽的態度,讓暗綠袍子也加沉了氣息。
看到君上邪在對付魔法會的人,君家長老幹脆站到一邊,把這個戰場交給了君上邪。
要知道,他在面對魔法會的人時,不得不承認,這些人有一種高於他之上的感覺。這種低人一等的自我感,會讓談判進行的十分不順利。
而小邪一出現,馬上把君家跟魔法會彷彿拉到了同一個位置的頂點上。大家不分上下,沒有區別,只是平等地面對著。
哎,老了老了,這個世界已經完完全全屬於小邪這些個年輕人了。只是小邪也太惡搞了。
烈焰獸是就狗、小貓嗎,什麼叫正好遇到了,所以就牽了回來。想弄一隻法寵物回來,都不是一件極簡單的事情。
“能不能說一說,你是在哪裡遇到的烈焰獸,又是怎麼把它‘牽’回來的?”暗綠袍子耐著性子問,他發現自己想要從眼前這個孩子嘴裡套取訊息不容易,急不得。
“這個嗎…外出,正好看到了這匹小馬。至於怎麼牽…就這麼牽。”君上邪向烈焰獸勾了勾小手指,烈焰獸就把君家長老給擠掉,站在君上邪的旁邊。“看到了吧。”
“…”暗綠袍子一時之間僵住了,這算是什麼回答,當他是三歲小孩子?暗綠袍子幽深的目光看著這匹烈焰獸。
到底是君上邪實在太過特殊了,所以才會被她碰到這種事情,或者說這匹烈焰獸是假的。只是有人用了魔法,讓人產生了錯覺?
不可能,以他的魔法等級,誰能在他面前用魔法來幻化出一匹烈焰獸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你也有興趣想要養一匹烈焰獸的,你完全可以去試一下,指不定也被你就這麼牽了一匹烈焰獸回來。”那三分帶真的笑話,算是拼命想把人帶進雲裡霧裡啊。
“上邪,不得無禮。”一個氣息沉隱、磁動異常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那濃濃的味道似一瓶珍藏了數十年的佳釀,剛剛破了封,頓時酒香四溢,純厚甘冽。
“是,父親大人。”君上邪一下子就變了一個人似的,馬上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把這主人家的位置讓了出來。
君炎然從後堂走出來,穩重的步伐,愉斂的氣息,目光若鑠,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袍,在翻領上用銀絲精細地繡著五芒星,外加淡煙。
厚重的鞋子踏在地面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似在鞋子底下加了軟墊一樣。出塵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然透出一股寒意。白皙的面板上,有著一絲絲的紅暈,顯出健康之色。
“你們來,有什麼事情嗎?”作為君家的正主,才是那個真正有資格坐在魔法會人身邊的。君炎然從容不迫地微屈身子,坐了下來,坦然地面對著魔法會的人。
“聽說,近來君主的身體有些不舒服?作為赫斯里大陸君家掌門人,你的健康,魔法會里的人自然要關心一下。”暗綠袍子仔細端詳著君炎然的氣色。
中了暗魔法的人,不但傷口,全身都會透出一股子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