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此去當行長生路 第九章:雙金買地(第2/3 頁)
聲問道:“老伯,不知買下一方寸之地,各家都是什麼價錢?”。
半大管事沒有回答,只是對著四個方向拱了拱手,轉身便退到那中年人身後了。
果然,那年輕女子疑惑之時,除中年人方位,其他四個方位都出來一人,或老或少。
西北位之人道:“汪家地頭,一兩紋銀一玉磚”。
“什麼?”
那人剛剛說完,年輕女子差點失態,趕忙用手絹掩嘴,眼珠子一轉,吩咐身邊一人道:“你去找我爹要四兩紋銀”。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東北位之人這時道:“方家地頭,一兩紋銀一玉磚”
王權身邊有人小聲抱怨,道:“他們都想錢想瘋了不成,玉磚即便造價不菲,可也不過三百錢一塊,現在竟然直接要價一兩紋銀”。
王權並不清楚此地物價和貨幣等值幾何,在大弘朝,一金同千銀同百萬錢,不過覺得即便有所出入,也應該相差不大。
西南方位高家,同樣是一兩紋銀一玉磚,可東南方位的范家,卻是不同。
“范家地頭,百兩紋銀一玉磚”。
不僅是王權身邊傳來對范家小聲的怨懟,就連其餘幾家之人,也是看向范家方向。
范家來人最少,只有七人,四男三女,坐著的是一位美婦,身後兩側各站著倆位肌肉勃發的壯漢,一看便知是有功夫的。
緊挨著女子的,是一位十一二歲的少女,眼神靈動,充滿好奇之色,應是范家要送去問靈山修道之人了。
剩下那位女子應是個管事,剛喊完價格回到美婦人身邊。
比起其餘幾家,王權倒是覺得范家好些,說百兩紋銀,很可能是不想有人去范家地頭。
思索間,北位中年人身邊的半大老管事再次出來,依舊笑呵呵的,問道:“各位可是想好去那家地頭了?”。
除了那年輕女子獨自去了汪家地頭,買下四塊玉磚之地,除此之外,再無一人出聲。
“敢問范家地頭,一金可買多少塊玉磚?”
王權排眾而出,手中兩塊金錠上下掂著。
此言一出,身後民眾反應各異。
“金子?拿金子買玉磚?這人傻了吧”。
“這人一身粗衣爛衫,指不定是在哪謀財害命得來的”。
“對,這人手裡的金子來路不正,如果是大奸大惡之人,范家名聲可是要有損了”。
范家似乎很在意名譽,管事打扮的女子走了出來,問道:“公子可能告知金子的來路?”。
王權自無不可,將金子拋給她,道:“底部自有出處”。
女管事接下兩枚金錠,翻轉一看底部,赫然寫著兩列金字。
“大弘朝耀興元年制,重計二兩十錢”。
女管事根本沒聽過大弘朝,但這重二兩十錢的金子可一點不假,自知無法私自做主,對王權道:“公子請稍後”。
王權點了點,看著女管事回到美婦人,將金錠遞上並言語了幾句,美婦人只瞟了一眼便揮了揮手。
女管事明白她這是同意了,走了回來,也是心思靈透,先是高聲道:
“這位公子是大弘朝子民,千辛萬苦來此求道,可見其心甚堅,不像某些嫌窮嫉富之輩,道山在前,卻不敢朝前一步”。
一句話,不僅將王權身份洗白並抬高一番,且還諷刺的一眾民眾啞口無言,這等言語手段,難怪她能當的范家管事。
女管事看向王權,作勢一請,道:“夫人同意了,一兩黃金值八百兩紋銀,公子合計四兩二十錢,可買二十四塊玉磚,公子請”。
這玉磚呈方形,各邊一尺有餘,二十四塊玉磚地,站下四五人都綽綽有餘,倒不用像那年輕女子一樣,只能站在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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