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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道:“不知道姑娘聽過什麼了?”
姚妮道:“無非是……令叔當家,閣下與令弟喪父一類。那個,你節哀。你放寬心,你做得好,人都看在眼裡呢。也別太在意你堂弟、你叔父啦,你統共就兩隻眼睛,都盯在這一處了,哪還有眼睛去看天地廣闊呢?令尊九泉之下,看你這樣,也不會開心的。令堂還在世,難道不該好好爭氣,孝敬她老人家?”姚妮自覺這話說得十分到位,非常有知心大姐姐的風範。
殷玄嘆道:“我本不在意他們的,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罷了。家母又……唉,太心慈。”
姚妮道:“都會好起來的,好人總會有好報的。聽他們說,令尊生前也是個能人,也是為了兄弟才遇害的……”說到這時又覺得不太對,好像這年代跟自己那個年代情境不一樣,最好不要多說旁人家的事情,哪怕是說殷玄他爹的好話,但是事關他三叔,依舊不大合適,就又閉上了嘴。【不知道殷玄能不能當剛才什麼都沒聽到?】
殷玄嘆息道:“誰說不是呢……”真是餘音嫋嫋。
殷青絹聽他們倆這對話,不由看了殷紅綾一眼,兩人都有點無奈。接著聽殷玄說許多殷大的好話,真是樣樣出色,侍女們也不得不跟著附和。殷玄主僕眾口一詞,都說他家老爺人很好,接著就說殷玄的母親也是極好極好的,讓姚妮放心去居住。姚妮本來有心請殷玄幫忙,給上個戶口什麼的。現在有這麼一件事,就不好馬上開口,反而顯得像是想撇清關係似的,只好拖上一拖。過幾天再透過殷紅綾透個話。
一行人在埠頭並沒有停留太久,殷玄祖父壽辰在八月初九,還有二十天就到了,必須趕路。三天之內,殷玄又給姚妮準備了幾身新衣、兩匣首飾。姚妮看了,衣服都是寬袖子的那一種。她的柳條也燒好了,拿了張厚紙來試著畫了兩筆,還算順手。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趕路去了,如果沒有姚妮,他們騎馬而行,日行千里是假,好馬一天跑上個兩、三百里是不成問題的,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發現姚妮不會騎馬,就只得趕著馬車,一天行上幾十裡,除了計劃好晚間休息的地點,中途午飯都是在野外解決的,只半天,姚妮就覺得骨頭都要顛散了。殷綠綃看她可憐,休息的時候給她按摩,一面按一面問:“姑娘在家都不坐車不出行?難道乘轎?”姚妮顛得腦袋都暈了,順口說:“我家用轎車啊,一點也不顛。”殷綠綃想了半天,這輛車已經算是很好的了,怎麼還說顛?那不顛的車,得是什麼樣的呢?
按摩完了,姚妮跳下車來,深一腳淺一腳地活動一下筋骨等開飯。然後就看到——殷玄他在練功!練功啊!那種“五心向天”式的練!頭頂還冒起白煙了!抬頭一看天,現在她也學會粗略估計時辰了,大概是午時!=囗=!如果殷玄不是加入什麼反人類的邪教組織,那就是……靠!為什麼種田轉完宅鬥之後一點停頓都不打,直接轉成武俠了?姚妮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想到老子穿到了武俠世界啊!危險指數略高啊!沒有滅門慘案的小說,絕逼不是武俠小說好嗎?!沒有炮灰的小說,也不是武俠小說!忽然!想起來殷玄他三叔來了,不是說喝花酒鬧事連親哥都搭進去了嗎?原本以為只是酒後鬥毆意氣用事,現在看來,這特麼絕逼是江湖仇殺啊!估計誰家死了兩個兒子都不能善罷甘休,殷家跟那個連家就成仇人了,不知道現在這冤仇結沒結?如果沒了結,那就打著打著成了世仇。也不知道殷家除此之外還有沒有仇家?真怕自己捲進去成了個炮灰!#一場花酒引發的血案#】
事情還沒完!
等殷玄練完功,大家吃飯,姚妮又食不知味了。殷青絹還以為她是被顛得七葷八素的原因,特意揀了酸甜開胃的菜給她吃,弄得姚妮十分不好意思。
胡亂塞了幾口吃了,剛剛重新上路,車忽然停了!姚妮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