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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車子收拾好了,那小弟把鑰匙交到了服務檯並給了單子,蘇蘇交了錢拿了鑰匙算是完事,拿了收據得找她老爸報銷。
出了玻璃樓見車子就停在門口還半開了車門,蘇蘇只覺這修車廠的小弟可真有專業素養不但人長的俊俏,連車子的位子都給你放的這麼到位不用你多走路連拉開車門的力氣都給你省了,嘖嘖!這就叫做以人為本的人性化服務啊!
所以心情愉悅的她想也未想看也未仔細看地拉過車門就往裡面坐。。。然後,然後,蘇蘇像是火燒屁股似的騰的一下跳了起來,頭還不小心撞到了車門上方,反作用力又差點兒把她撞坐回去。
怎生一個慘字了得!
眼冒金星頭痛的要命屁股也火辣辣地幾乎懷疑要變做猴子。
天那天那,讓她就這麼撞死燒死算了,像她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臉苟活在世上!真是丟盡了她們老蘇家的臉!
於是某剛才在一般小姑娘眼裡還很淑女很大家閨秀的某人,捂頭掩面顧頭不顧腚以光速衝進後面那一輛停的位置不太到位的轎車裡,然後那轎車沿著不太流暢的幾何曲線歪歪扭扭痛心疾首地衝出了修車廠的大門,十分地令人不放心。
而幾乎已經被蘇蘇當作了坐墊靠椅的某人,緩緩收了手機,看了看自己的還留著彈性柔軟觸感的大腿,又看了看逃逸而去的車子,笑了,他就說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吧,豔福又來了。
他忘了還有句俗話,福兮禍所倚。
男人的陰暗心理
一個人,大難不死的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年輕英俊又賺了幾輩子花不完的金錢的人大難不死,他會做些什麼?
這也是聶政醒來後一直困擾他的事兒,這他的小前半輩子為了各種原因盡跟人玩兒命了,尤其是二十歲以後,更是為了賺錢過著槍口下討生活的日子。
現在,他知道自己還能活著花他賺來的錢那感覺不是一般的好,可是令他納悶的是為什麼他臨終前沒有想到父母兄弟或者哪個上過床的女人,而是那個陽光燦爛的午後被他毀了的一條裙子?難道是夜路走多了終遇鬼?那不過是他小時候幹過的最為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他就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臨終時會首先想到它。
但是想想在那個連大米飯都只有過年才能吃到的年代裡,那樣一條散發著熒光的白裙子估計也是一件寶物,所以他看不上眼才那麼惡劣地往人家身上扔汁水淋漓的果核也屬正常,應該是這樣。
所以聶政帶著他自由還有他的錢——除了他自己賺的還有老馬洛斯額外酬謝的,那可是他用命換來的所以根本沒跟他客氣,他活一回容易麼,他倒覺得他的命值更多,可惜,在世人眼裡什麼東西都是有價的,打算回家好好過過正常人過的日子。
所以看到時裝之都大街上櫥窗裡那條白色花朵一樣的裙子他當毛巾似的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打算有機會送出去免得什麼時候再做惡夢就當還願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但願他別的都用半條命還完了。剩下的,他只想好好享受他的生活。他現在有錢也有閒,就這頭腦身板體格兒床上女人滿意床下男人欣賞,要是不好好對待自己老天爺不是白白給了他這個再世為人的名額了麼。所以下了飛機他沒有拒絕美女老鄉的好意。
回到家住了一些日子還是覺得不太踏實,總懷疑自己真過上了正常人的日子了麼?從小到大他就沒這麼太平過,美女不能令他安心家人也不能,跟他父親和哥哥修了幾天車幹了幾天體力活兒還是心裡空的慌,看人家跑長途貨運不錯,天南地北的滿世界溜達,馬上買了輛大貨找了兩個司機包括他自己一共三個人一出去就是半年多,也算是把全國逛了個差不多,遇著不少有意思的人和事,這輛大貨的錢也算是賺回來了還免費旅遊了,回家後總算找著點兒家的感覺。看著年紀越來越大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