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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把我們引向某個調查方向。所以，我們只能聚焦於那幾幢似乎是他聚焦物件的樓宇，並且希望‐‐&rdo;

&ldo;‐‐他不會在五英里之外的地方，悄悄接近真正的受害者。&rdo;

&ldo;我正打算這麼說。&rdo;

&ldo;你有沒有想過洛根拿到的那塊電路板?&rdo;

&ldo;萊姆警探，我是名戰士，不是個駭客。所以我自然而然地想到，這不是一件電腦硬體，而是炸彈的遙控起爆器。那本小冊子或許還是指導手冊。&rdo;

&ldo;是的，我也是那麼認為。&rdo;

&ldo;他不會想要帶著這件裝置出門遠行。到了這兒再拿到它，這種猜測合情合理。我從墨西哥的新聞節目裡瞭解到，你在紐約手頭也忙碌著。是恐怖分子團體嗎?&rdo;

&ldo;我們還不清楚。&rdo;

&ldo;我希望能幫上你忙。&rdo;

&ldo;謝謝好意。但司令員，請把你的注意力都放在鐘錶匠身上。&rdo;

&ldo;好建議。&rdo;盧納發出了一記介乎於咆哮和大笑之間的聲音，&ldo;開始查案時，手頭已經有一兩具屍體的案子就容易調查多了。我討厭肢體還活蹦亂跳、難以捉摸的案子。&rdo;

萊姆對此只能笑笑。他也無法反對這種看法。

第四十四章

下午兩點四十分，阿爾岡昆電力公司的保安主管伯納德&iddot;沃爾正沿著皇后區的一條人行道走著，從他的調查之旅返回。他喜歡這麼想。他對於他的公司所進行的調查。他的公司是東部第一位的電力供應商，也許還是整個美國電網中首屈一指的電力供應商。

他想要幫忙。尤其是現在，在今日下午發生於巴特里公園酒店的恐怖襲擊事件之後。

自從他聽那個女人，也就是薩克斯警探向傑森女士提起希臘食物的事時，他就開始謀划起來。

他想，&ldo;微調查&rdo;就是他正在做的事。沃爾曾在哪兒讀到過這個詞，也可能是在探索頻道上看到的。&ldo;微調查&rdo;就是指檢視微小的線索，微小的關聯。忘記地緣政治學和恐怖分子吧。弄到一個指紋或一根頭髮，然後憑此進行調查。直到你逮到作案者為止。或者發現那是一個死衚衕，你轉而向另一個方向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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