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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齡淑聽到這,也急了,「爸,今天好歹是呈羨結婚的日子,他就算有再大的錯,也不能……」
凌家規矩大得很,凌呈羨在別人面前無法無天,但打小就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聽凌老爺子的話。
任苒快步走到了客廳內,「爺爺,您別生氣,今天的事我們都錯了,要罰一起罰。」
「苒苒,這事跟你沒關係。」
「我在婚禮上穿成那樣子,實在是欠考慮,呈羨已經跟我保證過了,今後跟我好好過,不會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凌呈羨餘光睇了眼旁邊的女人,凌老爺子的口氣明顯軟了,氣也消了大半,就像被她灌了迷魂湯似的。
蔣齡淑見狀,趕緊催著兩人回房。
任苒走在前面,推開臥室的門進去,她心裡有點發虛,腳步不由加快。
關門聲咔嚓落入耳中,緊接著就是凌呈羨越走越快的步子聲,任苒剛要回頭,腰身就被他一把握住,她整個人被困在他的臂膀間,被他架著往陽臺上走去。
任苒剛要問他想做什麼,就覺腰部一緊,她騰空被他抱起來,身子一下翻過半人高的欄杆,她嚇得想要抓住些東西,但也只能用兩腳踩著邊緣處。
她下意識往下看眼,這可是三樓,她這會踩在欄杆外面,只要凌呈羨手一鬆,她摔下去非死即傷。
任苒腿發軟,聲音也有些抖,「你幹什麼?」
樓下傳來說話聲,凌徵和蔣齡淑跟在凌老爺子的身後,正往外走,任苒看到了幾人的身影。凌呈羨貼到了她耳側開口,「你倒是喊啊,你只要一開口,你的靠山就來了。」
任苒深嚥下口氣,她清楚自己的處境,「四少別誤會,照片的事我毫不知情。」
凌呈羨圈住她腰的手臂微松,尖叫聲衝到了任苒的喉嚨間,但還是被她咽回去了,「該走的過場都走完了,四少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你不為難我,我一定好好配合你。」
凌呈羨將下巴擱在任苒的肩頭,她剛洗過澡,肌膚上還沾染著香氣,男人高挺的鼻尖在她滑嫩的頸間蹭動,任苒癢得不行,偏偏還提心弔膽著就怕他鬆手。
「我讓你摔下去,摔個脊椎斷裂一輩子躺床上,我再給你請個傭人專門照顧你,這樣,你就真管不了我什麼事了。」凌呈羨越說越起勁,覺得這突如其來的想法真不錯啊,「我不介意養著你的。」
任苒只覺寒毛直豎,她雙手下意識掐著他的手臂,她好不容易學醫出來,還一步步走到了現在,她比誰都惜命。
「四少高抬貴手,與其在家裡養個廢人,不如當我不存在,再說我要真出了事,那也是在清上園出的事,傳出去對凌家不好。」
「我看你跟我結婚,也是不情願得很,現在想通了?」
「不,能嫁進凌家是我的福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她說謊都不打草稿,凌呈羨盯著她的側顏,越發覺得她虛偽極了,這女人說不定還是條毒蛇,怎麼能留在身邊?
「行啊,你要是心甘情願成了我的人,我就信你,怎麼樣?」他在她耳邊呢喃,每個字都在撩撥著任苒的神經,她耳廓處的細小絨毛因為這極度親暱的動作而如臨大敵。
她當然懂凌呈羨這句話裡的意思。
任苒勾扯下僵硬的嘴角,「好。」
「當真?」
任苒伸手輕握住凌呈羨的手指,他臂膀收緊,將她從欄杆外抱了回來。
他帶她回了臥室,即便兩人已經到了這一步,任苒心裡還是沒有任何的準備。凌呈羨扯開了襯衣的領口,她杵在原地,就跟木頭人似的。
任苒小臉紅透,別開了視線讓自己冷靜下來。
凌呈羨握著她睡衣的衣角往上掀,她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