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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打工人。」顧秋撐著頭點選開始，手指落到pgdn上，開始了奇♂妙♂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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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秋給自己灌了一大杯苦咖啡，洗了好幾把臉，才踏上打工之路。

雪已經停了，昨晚後半夜越下越大，路上積了薄薄一層，全是人踩過後的腳印，a大那些矮樹和綠化帶上的倒是乾淨厚實，只有幾個手掌印和缺口。

顧秋隨意抓了一把，裹了個糰子在手裡掂量，冰冰涼涼的，凍得手有點麻，倒是讓人精神了幾分。

他昨晚玩黃金礦工玩到了四點多，邊玩邊跟彈幕聊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後來實在不行才逼著自己睡了會兒，彈幕都慫恿他要不通宵得了，顧秋想起今天的幾個鏡頭，還是拒絕了。

鏡頭不多，就幾個，甚至沒什麼臺詞，顧秋開始懷念以前那些導演問他要不要替身的日子……

劇組已經在拍了，今天沈點點和唐西陸也來了，蹲在邊上玩手機，見到顧秋，唐西陸笑著朝他招手。

唐西陸已經怠工很久了，家裡那邊事太多，加上回到國內打算繼續讀書，手續也很繁雜，便一直沒來過劇組，畢竟只是個掛名的關係戶，來不來都沒啥影響。

「姐姐我今天親自給你化妝。」唐西陸將他摁到化妝間的凳子上坐下。

「姐姐給我化精神點。」顧秋打了個哈欠。

「昨晚做賊去了？」唐西陸顯然注意到了他眼底的青黑。

顧秋面板白，一有黑眼圈就特別明顯。

「沒，失眠。」顧秋懶得解釋，照例搬出老藉口。

「昨晚沒什麼事吧？」唐西陸又問。

顧秋意識到是說他昨晚宴會突然離開的事，搖頭道：「沒，不用擔心。」

唐西陸見他只是很困，沒什麼其他負面情緒，也放了心，「昨晚我手機沒電放小春那充電，讓沈哥給你發訊息問你有沒有到家，你一直沒回，我還有點擔心來著。」

原來是唐西陸讓沈一酌問的，難怪，他就說沈一酌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來了。

顧秋：「一開始沒看到，後來回了。」

「嗯嗯。」唐西陸也沒繼續問下去，畢竟是人家隱私，沒什麼事就好。

化完妝，遮住了黑眼圈，顧秋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這一場是校園的劇情，幾個主角被分到了一個考場，顧秋扮演的校霸只要坐著睡覺就行了，就一工具人。

顧秋的座位在沈一酌前面，夏至的座位在沈一酌後面，為後面「誣陷女主抄襲」的劇情做鋪墊。

沈一酌已經在教室裡坐著了，正跟夏至說著什麼，只是一副興致不太高的樣子，卻在顧秋進來那一刻突然抬起頭望了過來。

顧秋有些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難道昨晚熬夜太明顯了？隔著妝都被沈一酌看出來了？

「今天沈哥的妝也是我畫的。」唐西陸跟顧秋一起走到他們跟前，笑道。

顧秋對上了沈一酌的視線，將他打量了一番，「好看。」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面對穿校服的沈一酌，總有種回到高中的感覺。

沈一酌垂下眼睛，將視線離開顧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慾望外露，卻還是忍不住低頭盯上了他的鞋子。

鞋子上沒長眼睛，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顧秋換上了那身校服，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樣，褲子是束腳的，露出了纖細的腳脖子，剛從外面走進來凍得有些紅。

幸虧教室裡開了暖氣沒那麼冷，不然他真想伸手覆過去，揣進懷裡給他暖暖。

沈一酌嚥了口口水，喉結滾動，裝作漫不經心地朝顧秋伸手：「我的禮物呢？」

顧秋盯著這隻離他不過十幾厘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