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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即將回京?用金葉做信,倒是別出心裁!”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雲淺月一驚,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回身,就見容景不知何時進了屋,正立在她身後,眸光微帶嘲諷地看著她,往日清淡的眸子有一團濃霧聚攏。她蹙眉,有些惱地道:“你不是走了嗎?我以為你永遠都不踏我的門邊了呢?如今又來做什麼?”
尤其還是不聲不響而來,正撞見她手中的書信……
容景聞言眸中的濃霧忽然擴散開,清淡的眸子瞬間全部染上濃濃黑霧,他眯著眼睛看著雲淺月,“你很希望我永遠不來你這裡是不是?”
雲淺月臉色不好地看著她,不答話,但面上神情卻是不置可否。
“可是我偏偏就來了,還撞見了你手中的書信。這讓你很懊惱是不是?若是知道我來,早一步發現我來的話,你就會立即將你手中的書信藏起來是不是?”容景向前走了一步,靠近雲淺月,聲音輕得不能再輕,可是那語氣卻是沉得不能在沉,“可是你太不小心了,被這一封書信就困擾了心神,沒發現我走了進來,被我正巧撞見了你的私情。那又怎麼辦呢?要不然你殺了我?”
雲淺月不受控制地後退了一步,怒道:“你胡扯什麼?我哪裡有什麼私情?”
“沒有私情嗎?不見得吧!”容景眼睛盯著雲淺月惱怒的臉,又向前走了一步,繼續道:“在北疆有一種說法,楊葉傳情。難道你想告訴我你手裡的樹葉不是北疆來的?如今這天聖京城的楊樹可產不出這樣鮮嫩的楊葉來。”
雲淺月一愣,一時間沒了反駁的話,她怎麼知道有楊葉傳情這個說法?
“讓我猜猜這個人是誰?誰令你心思恍惚終日思念?誰令你對夜天傾十年偽裝令他厭棄?別告訴我那個人是容楓。”容景又走近雲淺月一步,眉梢挑起,眸底的暗沉之色越見濃郁。
雲淺月又後退了一步,後背撞上身後的牆壁,冰涼的觸感傳來她才勃然大怒,“你管是誰呢?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就是和別人有私情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事兒。和你景世子沒有半分關係吧?你不是嫌我對你整日裡白眼讓你掉價了嗎?那就趕快走,以後有多遠離我多遠。”
容景緊跟著雲淺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眼睛眯成細細的一條縫,“你再說一遍!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你我半分關係都沒有?”
“本來就是半分關係都沒有!再說一遍又如何?滾開,別在我的地方撒野!”雲淺月感覺泰山壓頂的氣息將她罩住,她幾乎難以喘息,伸手扒拉開容景又要躲離他遠些。
容景忽然一手鉗住雲淺月的那隻完好手臂按在牆壁上,另一手輕鬆地也支在牆壁上,將雲淺月圈固在他和牆壁之間,一雙眸子黑得再看不見一分顏色。
雲淺月對這個姿勢熟悉無比,電視上,電影上,生活中,一對對男女經常演繹這種經典的姿勢,她從來不覺得這個姿勢適合自己,沒想到如今體驗了一把,看來這個姿勢古今通用,她瞪著容景,壓下心慌,怒道:“你要做什麼?離我遠些……”
“你不是說我和你沒有半分關係嗎?”容景低頭,臉湊近雲淺月,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我們曾經發生過的關係?”
雲淺月小臉一白,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也顧不得那隻手臂受傷,伸手去打容景。
“若是你不想你這隻手臂真正廢了的話,那你就隨便亂動。我既然能治好了它,也能幫你廢了它。你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既然能有錢用金葉子傳信,總是能養活的了你的。”容景輕而易舉地扣住雲淺月的另一隻手,沉聲道。
“你抽瘋了是不是?”雲淺月兩隻手臂都被按住在牆上,她惱恨地瞪著容景。
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