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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微胖界帥哥天花板。

顧乖說：「他叫查理，現在已經沒有學琴了，前幾年家裡突然破產，現在欠了很多外債，跟著他的朋友開了個酒吧，裡面辦過很多演出。」

「查理……好的我知道了，現在還有聯絡嗎？」

顧乖想了想，說：「不算吧，也就節假日會寄賀卡給我。」顧乖覺得這等聯絡時外國人的禮儀，算不上有聯絡。

「那這個女人呢？」蔣先生指著顧乖身邊的小師妹。

顧乖坦坦蕩蕩道：「麗莎，很有天賦的小提琴手，我跟她以前經常二重奏，導師總誇我跟她很有默契，現在她早就登上了維也納的大舞臺，是比我更厲害的小提琴家了，在全世界巡演。」

蔣先生想知道的其實不是這個，他默默又繼續翻看了很多照片，往後不少都是顧乖跟不同人的合照，小乖笑得很甜，跟所有人好像都能打成一片，和他想像中的完全沒有朋友，只跟費尋那個風流傻逼玩兒的小乖截然不同。

在大學時期的小乖，像是學校的明星，所有人都喜歡他捧著他，居然還去看過人妖表演，這玩意兒他都沒看過。

——顧乖，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蔣先生腦海里突然出現甄嬛傳的表情包，但沒開口說出來，說出來似乎顯得他很小氣，不，他是大度的蔣賀，不該因為小乖跟想像中不太一樣而表露出任何不好的情緒，更何況他應該為小乖高興才對。

然而張口卻還是有些微妙的感慨：「寶貝，你朋友看起來，比你說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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