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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把我……合葬……&rdo;他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白謹嘉心中瀰漫出難以遏制的哀傷,不再看他,推門出去,巳時的陽光燦爛而熱烈,但她卻只覺得渾身發冷。
為所愛之人而死,這世上有多少男人可以做到?她忽然有些羨慕那個枉死的少女櫻桃,雖然圓智並不是個好人,但卻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全心全意關心她愛護她的人。
得此一人,今生足矣。
&ldo;罪魁禍首已經伏法,你似乎並不高興。&rdo;回去的路上,葉景印問,&ldo;難不成作了幾首詞,你就真成了詞人,傷春悲秋起來了。&rdo;
白謹嘉靠著絲絨墊子,寬大的袖子邊點著一爐香,淡淡的青煙從鏤花爐蓋中溢位來,在她的面容前浮沉。她唇角淡淡一笑道:&ldo;我只是有些疑惑。&rdo;
&ldo;疑惑什麼?&rdo;
葉景印笑道:&ldo;白兄是擔心,圓智也是傀儡?&rdo;
白謹嘉抬起眼瞼,與他四目相對,二人靜默無言,彷彿都沉浸在猜疑之中。
一直沉默的芸奴忽然說:&ldo;可是,他說要合葬。&rdo;
二人詫異地回頭看她,她嚇了一跳,因體虛而蒼白的臉頰有些發紅,像有兩團火在燒,結結巴巴地說:&ldo;我,我也是胡亂猜想的。&rdo;
白謹嘉唇角帶笑,身子一歪,倒在芸奴的膝上,端起青瓷蓮葉杯,高聲唱道:&ldo;紅衣佳人白衣友,朝與同歌暮同酒。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rdo;唱罷,將杯中美酒飲盡,竟閉目睡去。
這首詩來自一位不知名的詩人,意境疏野曠達,其人必是一位視功名如浮雲的狂士,芸奴在心中暗暗道,這首詩由白公子念來,更加狂傲隨性,還真有幾分魏晉風骨。
無意間抬頭,她看見二公子正盯著白謹嘉的臉,看得很專注。她忍不住輕聲喊:&ldo;二公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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