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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還缺些什麼……
他正想著,棠棠另一隻手又扇了過來,這回只來得及偏頭,指甲從下頜劃過去,可惜蘭芽昨日剛剛給她修過指甲,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劃痕。
「你為什麼不繼續了?」棠棠看他。
「棠棠想要?」他又俯身下來,親了親她的鼻尖,聲音曖昧。
棠棠別過臉,眼淚從眼角滑落,「既然你想要,我就給你,只要你放我回去。」
季宴淮雖沒吃到肉,可也喝了肉湯,心情大好,並未和她計較。
看著她一瞬,眸色幽深,輕笑一聲。
他起身坐好,然後將她拉起來,想要抱在懷中,眼見棠棠就要掙開,他慢悠悠道,「只要你聽話,我就送你回桐花村。」
棠棠盯著他含笑的眼眸,她從未覺得季宴淮喜歡她到非她不可,只是他自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她越表現的不願意他就越不放她離開。
只要她如其他人一般順從他,他可能就覺得無趣了。
看著她探究的眼神,季宴淮用手指輕輕按了按她有些紅腫的唇瓣,「不騙你。」
棠棠便沒再掙扎,由著他將自己擁入懷中,背後是他滾燙的胸膛。
看著她粉紅的耳垂,又忍不住輕輕咬住。
棠棠下意識地側了側身子。
「棠棠乖,別動。」
季宴淮的聲音暗啞,像是在極力壓制著什麼。
第9章 打斷
「殿下,周明鎮求見。」福喜聲音裡帶著不起察覺的發怵。
畢竟這時候被打擾,心情當然不會好。
「知道了。」季宴淮回道。
棠棠的衣服終於穿好了,只是唇瓣比剛剛又紅腫了些,美人帶淚猶如梨花帶雨,讓人生憐。
而季宴淮卻是想將那梨花在手中揉碎,再放進口中慢慢品嘗。
他起身,將鞋子穿上,又俯身啄了啄棠棠的嘴角。
「棠棠,晚上我再來看你。」
他的一句話讓有些神遊其外的棠棠頓時如坐針氈,現在還是白日,可剛剛她和季宴淮獨自在屋中待了這許久。
看著季宴淮即將離開,她突然出聲,「我只是和唐大夫請教了幾個藥理問題,你能不能不要罰他了。」
看他面露不悅,棠棠又道,「我不希望我和你的事牽連到別人。」
季宴淮看了她一瞬,還是點了點頭,「嗯。」
棠棠不知道他「嗯」是什麼意思,到底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他走後不過一瞬,蘭芽幾人便走了進來。
看著凌亂的貴妃榻,臉色一紅,「姑娘,奴婢給您重新綰一個髮髻吧。」
棠棠開始還有些難堪,可看著她們臉色更紅,連頭都不敢抬,心中倒鬆了一口氣。
陽光從窗格里鑽進來,偷偷落在書案上的白玉鏤雕筆架上,泛著清冷的光。
周明鎮跪在地上,低頭看自己膝蓋下那張名貴的西洋毯。
室內一片安靜。
書案後的人雖一言不發,可他背脊仍冒出一層薄薄的汗。
人人都說太子賢良,性格溫潤,可與他打過幾次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心機手段比椅上的那位都要狠厲果決幾分,陛下尚且為情所困,可眼前這位,無情無愛,連一絲破綻都找不著。
「殿下……」
周明鎮低著頭,恭敬地叫了一聲。
「今日不知周大人來找本宮所為何事?」季宴淮垂眼,大拇指摩挲著一本燙金帖子,問得漫不經心。
周明鎮嚥了咽口水,可喉嚨如哽住了一般,泛起一絲疼痛。
可想起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也不得不開口,他低低伏在地上,艱難開口,「下官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