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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早些回府以報平安。”
蘇那柔本不想就此回去,但又恐孃親擔心,是以微一沉吟,便點頭道:“也好,你們……”
她的話尚未說完,突然人影一晃,一個白衣蒙面人已落在她面前,沉聲道:“留下這位姑娘,你們三個請離開。”
不用說,這個白衣人當然就是柳放,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此時此刻他都不能讓蘇那柔回到蕭府的。
蘇那柔冷冷的瞪著他,她心裡自然知道這個人就是柳放,他那身白衫還是她親手清洗乾淨的,她又怎會認不出。
她只是有點不明白,柳放雖然把臉蒙起來了,就真以為別人認不出他來?他真有這麼愚蠢?他難道不知道這身白衣就是他的招牌?
柳放當然不是這麼愚蠢,只是急切間他哪還顧得了這許多,更何況他並不是塊做壞人的料。
曲星,唐千,冷三少已同時怒目斥道:“你是何人?好大的狗膽,竟敢如此無禮。”
柳放沉聲道:“我是何人無關緊要,緊要的是我要帶走這位姑娘。”
曲星目光閃動,面向蘇那柔道:“蘇姑娘,此人可是婚禮當天劫親之人?”
蘇那柔緩緩點頭,緩緩道:“不錯,正是那混蛋惡賊。”
既然柳放不敢露出真面目,她罵起來自也毫無顧忌。
柳放雖然聽得心裡難受,卻也只有認了。
蘇那柔瞪著他,冷然道:“你以為你能帶走我麼?惡賊。”
柳放的心微微一顫,凝視著她絕美的容顏,心下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嘴裡卻冷冷道:“你們儘可以試試。”
唐千本早已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訓柳放,此刻大喝一聲道:“他奶奶的,看腿。”
只見他一雙長腿暴踢而出,快捷有如閃電,倏忽間便已到了柳放的胸前。
他本是性烈如火之人,此時含怒出腿,腿力之強勁仿若雷霆,那可真是遇石石裂,遇鐵鐵斷的了。
但柳放卻仿若泰山,穩穩的佇立著,不動絲毫,待得腳到,突然出手雙擊,快若疾風,已“嗤嗤”兩聲點鐘了唐千足底的湧泉穴。
唐千已“撲通”一聲倒地,倒在地上還張大了嘴,瞪大了兩眼,一聲不發的瞪著柳放。
這是什麼跟什麼?一個照面居然就被人家放倒,他甚至沒用什麼招式,只是那麼兩點,他就躺下不能動了,當然,他還是能說話的,但他卻氣得不想說一個字。
他打了幾十年的架,沒有一次是像這次這麼窩囊的,他簡直不敢相信,天底下居然有人出手是這麼快而準的,這簡直已不像人的出手,象鬼,象神。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誰也想不到唐千竟如此快的就倒下了,就倒在柳放的腳邊。
他們甚至還未看清柳放是如何出手的。
再看柳放,他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風吹過他的衣袂,飄飄飛揚,他簡直就沒動過分毫,他簡直就像一個無辜的過路神仙。
其實柳放並不如他們看見的那麼輕鬆。
柳放本胸口受創,身負內傷,不能與敵人纏鬥,他只能以快取勝,只能凝聚全身的精氣,以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放倒敵人,否則精氣一散,倒下的便是他自己。
唐千雖一個照面便被他放倒,但他沉猛的雙腿之力卻震得他筋酸骨痛,五臟六腑差點移位,只是他強自忍著,絕不露出絲毫破綻。
曲星,冷三少訝然的互望一眼,心驚膽寒:皇宮的十大高手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嗎?
曲星面色凝重,緩緩撤下腰間的無情劍,迎風一抖,“唰”的一聲,筆直指向柳放,寒聲道:“閣下有這般高明的身手,想來定非無名之輩,卻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還怕天下人恥笑不成?”
他言下之意自是在諷刺柳放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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