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動手(第2/3 頁)
我是誰?我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
王越三人沒想到看似兇惡的皮衣光頭男居然問出瞭如此充滿哲學的問題,一時間犯了難。
這種人類哲學的究極命題該如何回答?
於是和花田大虎身後幾人一樣,他們也愣在了原地。
大段的沉默。
和尷尬。
純白的街燈照在橋上的十人身上,江水依舊滔滔不絕,天光已暗,車輛在橋上來回穿行,江風開始大了起來,把眾人的衣角緩慢吹起。
所有人都試圖盲猜對面在想什麼,但所有人都沒猜出來。
“混...”一記耳光毫無徵兆的向著王越的右臉揮了過來,花田大虎的耐心值已經用完了,管你是啥人物,我先打了再說!
但這一記耳光並沒有落在實處,王越眼裡的花田大虎像是在向遠方的朋友招手一般動作緩慢,他稍稍向後挪了挪身子,這記耳光就擦著鼻尖劃過,王越甚至還分析了一下對方似乎是個左撇子。
“蛋...啊啊啊...”
橋上的人行道和車行道是有高差的,花田大虎這一記耳光力量雖大但卻沒有重心,因為正常人都不會反映的過來,自己也是因談話中經常會暴怒出手傷人而被道上的人戲稱為“暴躁之虎”。
隨著耳光落空,帶起的慣性將本來就站在人行道最外側的他拉扯出了道路外,一個站立不穩摔在了行車道上。
所有人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故,花田大虎一臉懵逼的摔落在地,側臉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
啪嗒。
空氣中彷彿有某種聲音響起,聽上去如同手雷拉栓。
花田大虎坐在地上摸了摸與地面接觸過的側臉,噌一聲跳了起來,一把脫下皮衣,露出了滿是肌肉的手臂,他抓起掉落在一旁的棒球棍,指著王越大喊道:“幹他!”
終於等到這個時刻了,左山解一郎身後的幾人聽到大哥發話,抄起球棍就衝了過去,王越還待解釋剛才自己什麼都沒做,傅莘晴卻更快一步朝著對面衝去。
砰砰嘣嘣,哎哎呀呀。
月亮從江面升了起來,白如銀練的江水追尋著引力不斷地洗刷著江岸兩側,橋頭的霓虹燈下,車水馬龍掀起無數道昏暗的粉塵,濃郁的夜色在八岐大橋上畫了個圈,將混戰的眾人包裹起來。
路燈和車燈在橋面交錯,人身閃動,拳腳和棍棒揮舞不停,呼喊聲亂作一團,隱約還有一道道慘叫聲從人影晃動的地方傳出來。
王越和夏新晉躲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一人叼著一根菸吞雲吐霧,一旁的左山解一郎卻是目瞪口呆,手裡的墨鏡都滑落在了地面。
“說實話,這可比進化者戰鬥來得好看多了。”夏新晉吐出一口煙說道。
“在下也是這麼覺得的,我就喜歡看這種一點不花裡胡哨的打架。”王越彈了彈菸灰,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是夏國人!”聽到兩人的談話,左山解一郎大驚。
“我們是你爹!”夏新晉狗仗人勢,看見傅莘晴在那邊單方面毆打小朋友,自己也是不甘示弱的站起來,狐假虎威的對著左山解一郎吼道。
左山解一郎立馬乖乖蹲下靠向一邊不再說話。
戰鬥來得快去得也快,王越一根菸還沒抽完,那邊幾人已經被打得落荒而逃了。
左山解一郎扶著鼻青臉腫的花田大虎一邊退一邊撂下狠話:“行,今天你們牛逼,有本事留個地址,我明天帶人親自拜訪!”
“乂仁坊118號,不來你是我孫子。”夏新晉把菸頭扔進八岐江,嬉皮笑臉的回答道。
“原來是那個快死絕的五十嵐家族,好,好,我記住了,我們走。”花田大虎撐著左山解一郎的肩膀,恍然大悟卻又咬牙切齒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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