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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又說:“她怎麼樣跟我已經沒有關係。”
袁琮咬牙說:“那潘傑呢?”
程嘉言呼吸一滯。
袁琮說:“我有潘傑的訊息。”
程嘉言過了會兒才恢復正常,低聲說:“電話裡告訴我。”
袁琮說:“事關重大,電話裡說不清。”
程嘉言冷笑:“袁琮,你有病!”
袁琮說:“有病的是你!這麼多年了還躲著我們,你幾個意思呢?!”
丁步已經走到程嘉言面前,像是沒看見他在打電話,大著舌頭說:“程哥,這是哪兒啊?”
程嘉言抬手,推著他的腦袋把他推遠了些,又對電話那條說:“時間,地點。”
袁琮報了酒店名字,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程嘉言收起手機,看著丁步說:“荒郊野外。”
丁步傻笑起來,往貨車走去,邊走邊說:“程哥,你……你真逗……”
程嘉言快步上車,打火啟動。
次日,他前往與袁琮約好的酒店。
酒店正是醫院給袁琮安排住宿的酒店,環境不錯。旋轉門進去就是大廳,餐廳在大廳右側。
程嘉言找到桌子,只見袁琮戴著眼鏡,穿著藏青色的立領球衫,一身休閒打扮。與當年他離開的時候相比,袁琮看上去穩重很多。
見了他,袁琮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上下打量他一番,瞠目結舌:“你、你怎麼穿得跟個農民工似的?”
程嘉言在他對面坐下,一臉泰然,說:“我現在就是個民工。”
袁琮忙說:“別誤會,我沒有看輕農民工的意思。”
程嘉言笑了聲,說:“潘傑在哪兒?”
袁琮說:“先吃東西。”
程嘉言翹腿坐著,把選單甩給袁琮,說:“你隨意。”
袁琮也不推脫,點完菜,又說:“爾琪要結婚了。”
程嘉言手指一僵,說:“嗯。”
“嗯,就一個嗯?”袁琮身子前傾,看著他說,“你去把她搶回來啊!”
程嘉言挑挑嘴角:“有什麼好搶的。”
袁琮一把拽住他的領子,怒道:“你還有沒有點鬥志?!”
程嘉言反手開啟他的手,壓低了聲音說:“你懂個屁!”
袁琮猛地站起身,椅子劃過地面,嘎吱一聲。
餐廳其他人紛紛側目,服務生過來低聲勸阻。
他們的桌子靠窗,今天沒有太陽,天空陰沉沉的。
程嘉言閒適地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袁琮。
袁琮坐回位子,摘下眼鏡放到一邊,低聲說:“抱歉。”
等服務生走開,程嘉言才又開口,說:“告訴我潘傑的行蹤。”
袁琮拿起小毛巾擦了擦額頭,垂著眼說:“聽警方說他在你那套房子附近出現過。”
“沒抓到?”
“沒有。”
程嘉言端起杯子猛灌了一杯水,砰地一聲,又把玻璃杯放回桌上。
袁琮看了他一眼,掏出一塊手帕擦眼鏡,擦完了又戴回去,說:“就算找到他,也只能等法律判決。”
程嘉言扯扯嘴角:“法律……”他頓了頓,又道,“他有精神病。”
袁琮默了默,說:“那也沒辦法。”
菜已經上齊,袁琮又說:“先吃東西。”
程嘉言隨意吃了一點,袁琮忍不住又問他:“你跟爾琪到底怎麼回事?”
程嘉言說:“跟你無關。”
袁琮嘖了一聲,說:“你當我想管你們的破事?這不是院長動不動問我有沒有你的訊息,我看他還是中意你做他女婿!”
程嘉言嘲諷地笑了一聲,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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