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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殿下他是提茲眾女子們心中的偶像——我也不例外呀!可是,只要是能接近殿下的方法我都試過了,我又何嘗想讓事情演變到這步田地?更不會想在這種場合下翻出底牌、與他決裂,我……”
我用雙手捂住臉,泣不成聲。情急之下只好將感冒藥水當眼淚塗在臉上——不過藥水是灰綠色的耶!呃……就當是哭花了妝吧,反正有顏色的“淚水”醒目些,免得大廳裡的燈光太強烈了,照得奎安娜看不出來我臉上有“眼淚”。
我仍用手蒙著眼睛嗚咽著,不時從指縫裡窺視奎安娜的臉色。她皺著眉瞪我,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好了,你先起來吧。”
我於是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站好,她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我想向她欠身行禮,卻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不倫不類的衣服——我究竟是行男士的禮,還是行女士的禮呢?算了,直接說話吧。
“我叫拉拉·葛羅雷,是曼佗雅學院一年級的學生。”我可憐巴巴的說道。現在可不是撒謊的時候,這裡還有不少認識我的人,若被揭穿就死定了!安妮就是第一個會奮不顧身的說出“真相”的人,雷達也很有可能為了讓皇后也成為克爾情報局的客戶之一,而很乾脆的把我出賣。
眾人聽到我的話,都不由得倒吸口氣,亂哄哄的竊語起來。奎安娜低眉沉吟片刻,遂道:“這事就先到這裡吧,別壞了人家晚會的興致。”說著,便讓兩旁的侍者攙扶著往裡間去了。
被這麼一鬧,客人們早就沒了興致繼續喝酒聊天了。大家都尷尬的立在原處,不過有人是例外的——科裡和烏爾比安兩個傢伙仍然輕鬆自在的品著手裡的美酒,一點也不被旁邊的氣氛所影響。
最尷尬的人是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以撒倒好,唰的收起劍,朝大廳的另一邊走去了,似乎剛才發生的事與他無關。
伊莎貝拉小姐也在丫鬟的陪同下回屋去了。宰相大人眯縫著小眼,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捻著小山羊鬍子,目送自己的女兒離去後,才堆起滿面笑容對眾賓客說:“諸位請繼續。今晚府上特意請來了提茲最具聲名的交響樂團來為大家演奏,各位請盡興。”
儘管主人家極力活絡氣氛,但晚會已無法回覆原先的熱鬧了。大家故作輕鬆的聊著不著邊際的話,心裡很是不自在;有些人聚在一起,悄聲討論著剛才發生的的事;更有些人藉故向宰相大人請辭,先一步離開了。
蜜兒、梅蘭、雷達等人快步走向我,把我拉到一邊。蜜兒糾著眉,困惑又擔憂的問:“拉拉……你……還好吧?”
我接過她遞來的手帕擦掉臉上的藥水,無力的笑著說:“沒事。”
幾人欲言又止的看著我,我知道他們很想弄清楚剛才是怎麼回事,只礙於現在這場合,又實在問不出口。但其實,連我自己也弄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唯一能弄明白的人——以撒,他此刻正在和別人聊天呢!
我轉過頭掃了一眼大廳的另一邊,以撒正背對著我們,對他面前的一個男子說話。那人的臉,赫然出現在眼前,竟是烏爾比安!
透過會廳的奏樂聲、跨過大半個會廳的賓客交談的雜音,我竟仍然清楚的聽到他倆的談話——最近有時,我的聽力特別發達——而透過他們的口形,我可以確定自己所聽到的並沒有錯,也不是自己憑空虛幻出來的。
“你搞什麼鬼?怎麼突然弄了個小丫頭來,自己卻躲在這裡喝酒?”這是以撒的低吼聲。
“呵呵,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烏爾比安笑著,語調輕鬆隨意。
半晌沒了聲音,烏爾比安又道:“別這樣嘛!我也不是隨便抓個人來湊數的——昨天我去禮服店才發現沒有合適我的尺寸的燕尾服了,只有一套小M號的。剛剛我又看到那個小女孩挺有趣,並且剛好合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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