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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海風吹拂著波濤,
那便是她的靈魂向我微笑,
慘然的微笑。”
嚴露也用輕柔的女聲相和——原來她也會唱。
唱到情濃處,曲調輕柔婉轉,像海水輕輕拍打沙灘;唱到悲憤處,曲調激昂迴盪,像狂風肆虐著揶林。
張雯問:
“這是什麼歌,如此動人,如此悽婉,打動人的心絃。”
張雯道:
“這首歌曲的名字叫‘南洋戀’,講的是一個祖國北方青年,為躲避戰火來到南洋,在如現在這樣的海濱,遇到一個馬來亞的姑娘,他們深深的相愛了。但戰火蔓延到南洋,姑娘在日本鬼子的追逐下,為保貞潔,從懸崖上投海自盡了。青年聞到噩耗,趕到姑娘投海的海岸上悼念心上人,憤怒控述侵略者的暴行。據說這首歌就是該青年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編寫的一個話劇中的插曲。在文革以前公演過,這首歌也流行一時,可惜我們都沒有觀看過。”
被歌曲打動的張雯沉默無語。
李剛覺得這首歌與眼下的情調不協調,忙將張雯和嚴露摟在懷裡,口裡打個哈哈,
“這裡雖是南洋,但你們不是馬來亞的姑娘,今天,明天,乃至永遠,只要我李剛一息尚存,你們都不會有歌曲中女主人公的悽慘命運。”
張雯和嚴露偎依在李剛寬闊的胸膛,心中有說不盡的甜蜜和溫馨。
三人正悄悄說著情話,沉浸在愛的幸福中。
李剛忽然警覺的聽到身後有人接近的腳步聲,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站起身來,回頭看見四個穿軍裝的美國大兵正歪歪斜斜的向他們走來,每人手中還拿著一瓶威士忌,不時喝上一口,渾身酒氣,看樣子已經喝醉了。
芭堤雅的發展就是由美國軍事基地的大兵們時常來度假促成的,一些退休的美國人也到這裡常住,使這個不知名的小漁村變成了世界聞名的休假勝地,旅遊名城,在這裡出現美國兵一點也不奇怪。這些傢伙平日作威作福慣了,經常欺侮當地人和外國遊客,泰國警方睜隻眼閉隻眼,也不大敢管他們,使他們更加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為首一個高大粗壯的大兵向張雯和嚴露打了兩個飛吻,挑逗著:
“兩個美人,幹嗎跟著這個窮小子,不如跟我們去樂和樂和,保證你們欲死欲仙,還能掙錢發大財。”
另三個傢伙也向李剛逼近,想趕開李剛,再調戲玩弄他的女伴。
李剛用英語罵了聲:
“不長眼的畜生,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大爺是誰,趕快滾遠點!”
那幫傢伙見李剛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氣質不凡,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有點猶豫。但是見張雯、嚴露秀美俏麗的臉蛋,便色膽蓋過了理智,繼續向李剛逼過來。那個為首的傢伙更是放肆的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向張雯的臉上摸去。
張雯冷冷一笑,抬手向後攏了攏長髮,下面飛起一個“撩陰腳”,正踢在那個為首傢伙的襠部,只聽一聲慘呼,那傢伙雙手捂著下身,彎下身子,疼得歪倒在地。李剛動作更快,雙拳掃點而出,那三個美國兵雙眼烏青,變成了熊貓眼。緊接著,嚴露纖掌連揮,只聽一陣清脆的手掌與臉皮親密接觸聲音響過,四個大兵的馬臉變成了豬頭。
本來李剛在擂臺賽前不想惹麻煩,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引來美軍的報復行動,使這個旅遊勝地鬧得雞犬不寧。但見他們太不知趣,還以為自己怕了他們,索性將剛才唱歌時心中隱藏的那股怨憤情緒發洩在這幾個美國鬼子身上。李剛伸指點了他們的穴道,叫他們動不了身子,叫不出聲音,將四個傢伙拖到更加偏僻的地方,像死狗似的扔在地上。在樹上折下幾根樹條,遞給張雯和嚴露每人一根,將那四個傢伙狠狠抽打了一頓,直打得皮開肉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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