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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剛過,李剛和凌雲、金屏等要回老虎城子。
他們正準備動身時,新星告訴李剛有電話。李剛接過電話,是螳螂門邵福來打過來的,邵福來在電話裡痛哭失聲,“請李師傅趕緊到武術鍛鍊所來一趟,師父和李勇還有很多師弟都遇害了。”
李剛立即開了一輛寶馬車趕到武術鍛鍊所,見到很多警察在忙著照相,勘察現場。李剛推開圍觀的人,亮明身份,進到屋裡。一副慘不忍睹的場景映入眼簾——孫少堂和李勇胸膛凹陷,鮮血噴灑滿地;十幾個徒弟也都死了,軟塌塌的躺在地上,骨骼肌肉粉碎,就像裝在一個皮口袋裡的肉糜,看來都是被一種霸道的掌力擊碎的。他們還都是孩子,什麼人這麼殘忍,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非置他們死地不可。
邵福來見到李剛,哭著告訴他:
“我從省城開會回來就來武術鍛鍊所,推開門就見到師父和師弟們全都被害死了。”
李剛仔細觀察現場,沒見到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東西留下來,只在李勇身邊的地上發現一個血字,好像半個“水”字。
勘察現場的民警也留意到這半個血字,從不同角度拍照記錄下來。
李剛略為沉思,腦海裡靈光一閃,“難道是他們?”
李剛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問邵福來:
“你們螳螂門在武林有沒有惹下武功高強的對頭?以你所知,目前國內武術界有那些門派比螳螂門的武藝高深?”
韶福來思量片刻:
“我們螳螂門向來不惹事生非,在江湖上也很少走動,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門派,也沒聽說有哪個門派的武功出類拔萃,蓋過螳螂門。”
李剛道:
“十二年前,在曼谷參加自由搏擊賽時,與李勇爭奪半決賽權的日本選手叫什麼名字?”
“叫水上敏之,難道是他們來報復,那也不至於如此殘忍的斬盡殺絕呀。”
李剛道:
“這些畜生是不能用人的標準來衡量的,也只有他們才能對這麼小的孩子下如此毒手。你對民警們將這個線索講一下,建議他們到機場海關查一下進出境申報單,看有沒有叫水上敏之的日本人,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些什麼人?我在家裡等你的訊息。”說完出門而去。
下午,邵福來帶著兩個民警來到“碧海山莊”,民警說道:
“水上敏之確實在一個星期前來過濱城,名義是參加一個招商洽談會,今天一早就乘早班飛機回國了。與他一起來的是一個叫‘和和機器株式會社’的四個商務代表,也一同乘那架飛機回國了。”
李剛想聽聽民警的意見,一個民警道:
“這是一件跨國案件,我們沒有到日本去追查的權利,現在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水上敏之做的案,就連跨國通緝令都不能發,只能由國家公安部秘密派人去日本調查取證,再由國家公安部要求日本政府將水上敏之等案犯引渡回國,由我們國家法律制裁。這樣的案例過去曾經發生過,往往半途而廢,難有結果。”
李剛送走了民警,心中沉思:
“這個水上敏之在曼谷擂臺賽時武功平平,不是李勇的對手,今天能將李勇一擊畢命,功力增長得太快了,教他武功的師傅是何方高人?除非是……”李剛沉吟片刻,叫邵福來回去料理師父和師弟們的後事,自己還要求證一下,才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李剛將這個案件的前後經過向凌雲和金屏她們講了一遍,徵求大家的意見。凌雲說:
“你自己有什麼看法,先跟大家說說。”
“我覺得這個案子肯定是水上敏之他們乾的,但是水上敏之以前功力平平,為何一下子武功提高到不可想象的地步?現今世界上,除了我們這些人,還有曾力、張曙光、劉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