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賈張氏被許大茂打成瞎子了?(第1/5 頁)
深夜。
賈棒梗扶著早已經不堪重負的老腰,一瘸一拐地騎著一輛撬了鎖的腳踏車,在深巷子裡穿梭著,只想著返回南鑼鼓巷四合院,至少那還是最後一個熟悉的地方。
白天早上的時候,終於再也沒有變態女人瘋狂撲向他了,他都已經被這七天七夜的折磨,弄得快要發瘋了。
哪怕白天再見到路邊的花枝招展的鄉下小姑娘時,他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地直接就乾嘔了,更別說瞧見路過的陌生老太婆、中年婦女以及其他從背影看就五大三粗的鄉下姑娘了,他都是避之如蛇蠍,一見到之後立即拔腿就跑。
終於。
翻了牆,賈棒梗翻到了四合院中院兒裡,目光落在賈家門前。
他這才想起來他此次回來的目的來,見一見賈張氏,告訴她,他明天就去自首。對,他再也承受不住那種被摧殘的痛苦折磨了,簡直太可怕了。哪怕去坐牢,但他之前也蹲過裡面的,整個牢房裡都是男的,哪怕有個別變態,也總比這田野裡忽然間就躥出來個可怕的醜女人或者老女人強太多吧?
咦?
賈家屋裡竟然還亮著燈?更是能從窗戶裡面,聞到煲雞湯的噴香撲鼻味道?
這是真的假的?
他們賈家,啥時候能喝得起煲雞湯呢?這麼多年來,賈張氏那個所謂的媽,壓根就是一個老母豬,除了讓他們黑窩窩頭、糠菜以及難得吃到黃面饃饃,全都塞到她那胖臉的大嘴巴子裡去了。難得有葷腥,還是他賈棒梗拼了再被剁手的風險去別人家偷回來的雞鴨鵝魚等肉呢。
拿一根鐵絲,咔嚓咔嚓,撬開了裡面反鎖的門栓,片刻之後,屏住呼吸的他賈棒梗,就已經能夠推門而入了。
果然啊,蜂窩煤火爐上,那個熟悉的舊蒸鍋上,正熱氣騰騰地躥冒著蒸汽。
賈張氏正眯著眼睛縫,躺在一個嶄新的明眼一看就是新買的老藤椅上,在打瞌睡?這麼愜意的嗎?
而賈小當正拿著蒲扇在火爐下方往裡面扇著風,嘴上還正煩躁急切地問:“這雞湯啥時候能熬好啊,我難得吃一次,怎麼就這麼慢啊?”
賈槐花也正站在火爐前,拿著勺子,從蒸鍋裡舀出來熱湯水,在笑嘻嘻地笑道:“這不是早就能喝了嗎?嗯,這味道我做夢都能笑醒!還是有錢好啊!”
這時,他已經撬開了門栓進入屋內,反手就再關鎖上門。
母女三人對他這種撬鎖進門的行徑早就習慣了。
但此刻,賈張氏剛剛睜開眯縫著的臉,瞥他一眼後,就慌了神地急聲問:“棒梗,你……你又被打了嗎?怎麼成這麼眼窩凹陷、骨瘦如柴的樣子了?這是受了多大委屈啊,你應該不會弄不到吃的啊?”
賈小當冷哼一聲,撇撇嘴:“媽,這個白眼狼哥哥鐵定是知道我們發財的訊息了,立即逃回來找我們要錢來了。”
賈槐花也是直接板起臉來,氣得當啷一聲把飯勺撂在了蒸鍋滾著的熱湯水裡,氣惱地往小板凳上一坐,道:“哥聽說我們是萬元戶了,要再次把我們所有東西都再次捲走呢!我算看出來了,輪敗家還得數上他。”
他都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肚子在咕咕咕地叫,也立即一把抓過飯勺,顧不得許多,更懶得管燙嘴不燙嘴,直接“咕咚咕咚咕咚”就往嘴裡灌,片刻後“嘶……哦……”地噴吐著熱氣,手扇在嘴前,這才看向母女三人,忍不住驚疑出聲:
“咱家發財了?誰家發財都輪不上咱家吧?”
在他印象中,賈張氏每年一窩,雖然她不論母子親情連自己親生骨肉都一次次賣掉,卻全都填在她那張醜惡的胖嘴裡了,身子吃的膘肥體壯,他賈棒梗與兩個妹妹,以及平日裡都送學校裡的賈芹菜、賈白菜等七個閨女們,全都餓瘦得整天眼前直暈,全都是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