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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他那臉紅的表情,還真是很好玩呢。難得一次見到墨卿如此的表情,就這麼放過了他,還真是可惜。不過。我自然也是不能因此而忘了我來找墨卿的本來目的。
結果墨卿遞過來的一杯茶,我也並不開口就喝,而是以杯蓋輕輕撥弄著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花。網。手機站..說話也是一種藝術,我這個時候自不必問得太急。“墨卿,你到滄海來有多少年了?”
“回公主,七年有餘。”墨卿恭敬地垂首站在我身後,壓低了聲音回答。以示尊敬。
“就是說,出去我失蹤地那兩年,你也跟了我五年多了?”雖然是潛伏在了滄海槿的身邊,但畢竟是處處為了我,說是一直跟隨著我。這也並不為過。“那麼,在你來滄海之前,趙初國內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吧?我記得大哥好像差不多也是八年前的樣子,被送去繁熙做了質子。是也不是?”
“是。”微不可查地,墨卿的聲音輕輕顫抖了下。只是又很快恢復了平靜,仍是一派畢恭畢敬的樣子。
“聽說當時繁熙的國力,並不比我趙初要強上多少。自是沒有這個必要讓大哥以以堂堂太子之身,深入敵國險地成為這沾染了多少民族恥辱的質子。不過如不是如此,我大哥也斷不會遇上羽熙,兩人更不可能有機會相戀。冥冥天註定,這實在是一見頗有緣地事情。”說到這裡,我竟是自顧自地輕笑了起來,“其實,我還相當羨慕他們的。畢竟是患難見真情。單看那羽熙為了我大哥,竟不顧自身安全而潛到這滄海來就可知道了。”
弄不清楚我為何突然扯到這子惜何以淪為送往繁熙的質子,進一步的竟是又談論到子惜和羽熙的感情問題,墨卿一時之間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墨卿!”輕呷一口溫熱地茶。我的語氣卻徒然變得嚴厲起來,“告訴我。曾經在趙初到底發生過何事,以至於你對待子諾的態度如此不屑一顧,甚至是深藏怨恨!”雖然墨卿對子諾的怨恨並沒有明顯地表現出來,但我卻也是從他的言談之間與以往細微地不同之中找了出來……;電腦站;.。女人的眼睛,終是比較毒的。尤其是心細地女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不就是因為那賢妃排擠王子殿下,處處於殿下作對!”因著我厲聲詢問,墨卿也不再相瞞。只是這隱藏在心底的憤怒,一旦找尋到發洩的出口,便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如不是那賢妃日夜在陛下的枕邊進讒言,出色如王子殿下,本該是在國內得到陛下的重用,而絕非是淪為一個質子!”
“暫停!那賢妃是誰?”看來又是一番勾心鬥角的事情。只是對於這賢妃,我倒是頗為佩服。古來女子向來是沒有什麼機會言政的——除了當年海神花女王那樣的開過女主,和我這樣地亡國之公主之外——她竟然能屢次進言,以致子惜最終淪為質子,這不得不說她是有幾番手段的。
只是聽了我的問話,墨卿的臉色卻是變得相當古怪。“公主不記得賢妃了?”
糟!我倒是忘了,我現在是趙初國名義上的公主,對於宮廷內部地事情又豈能不知?暗抹一把冷汗,我故作無事地開口:“在我失蹤的這兩年裡,我在百毒門發生了很多事情,以致我把以前地事情都忘了很多,尤其是關於國內的事情。”毫無疑問是不可能了,我只能希望這個解釋不會引起墨卿過多的懷疑。
無奈地嘆口氣,墨卿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只得解釋道:“那賢妃是陛下登基以後納進宮裡的妃子,雖是入宮較晚,但卻因得她優雅的舞姿和看似柔弱的外表,竟成為後宮之中,陛下最為寵幸的一個妃子。卻也正因為她的得寵,她不滿於自己的兒子將來只能成為一個小小的逍遙王爺,竟是處處排擠太子殿下,甚至曾經使出毒計,派人毒殺殿下。此後事情敗露,她也安靜了好一段時間。只不過當初我們苦於沒有證據,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