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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上的人,看上去比蛋糕還要誘人。
柔軟大床上,一具白皙修長的軀體被黑色被子包裹著,蜷縮著的雪白四肢線條漂亮地像玩具假人,濃密如海藻的黑髮纏繞著肩頸,彷彿童話書裡的睡美人與白雪公主的結合體。
賀知確下意識地吞嚥口水,“昨天晚上……”
他是眼睜睜看著譚臣把她帶走的。
那群人故意給小蝶難堪,在酒裡下的藥不是一般的東西,被譚臣一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帶走之後會發生什麼,賀知確用腳趾也能想到。
如果能時光溯回,賀知確真想給那個和譚臣打賭的自己一個耳光。
賭什麼不好,非要賭小蝶走了會不會回來。
這下好了,人回來了,他卻因為輸了賭注,只能讓譚臣先把人帶走。
但是要怪就怪這個故作清純的女人。
他是真以為是在沙裡淘到金了。
沒想到也是和過去那些一樣。
“她睡起來怎麼樣?”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後,賀知確也換了態度,“看你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應該把你服侍得挺爽?”
這話聽起來,實在酸溜溜。
譚臣雙手環繞在胸前,蠻無所謂地說:“還行吧。”
賀知確難以置信地反問:“還行吧?”
“你還想聽細節?”譚臣笑了笑,“下次讓你在旁邊當觀眾,怎麼樣。”
賀知確臉色發綠,“我還沒那麼賤……”
賀知確是看出來了,哪裡是還行,分明就是爽死了。
現在藉著白天的明亮光線,女人洗去妝容的臉,更加冷清不俗。
像一張白紙,簡單幾筆就勾勒出美到窒息的樣子。
要是之前她連妝都不化,再在白天遇見,賀知確都不敢想自己會被騙成什麼樣。
恐怕家底都要被掏空了,自己還幫著打車把她送走。
“別傷心了。”
譚臣的安慰起了反作用,賀知確吹鬍子瞪眼,“我傷心什麼?!反正也知道她給錢就行,等你玩夠了,我再上就是。”
譚臣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賀知確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怎、怎麼了?難不成你還不打算放手了?”
譚臣側身,讓出一些空間,讓賀知確能看得更清楚。
賀知確眼睛又看直了,譚臣淡淡點明:“他是男人。”
賀知確愣了許久。
“你再說一遍。”
“他是,男人。”
賀知確激動地快要彈起來,譚臣先他一步,把門關上。
“怎麼可能!長成那樣,怎麼可能是個男人?!”
賀知確自己都沒辦法說服自己。
可回憶起來。
他只在乎臉了,現在才發現小蝶穿得總是寬鬆的裙子,脖子上也帶著項鍊。
他似乎從來沒有在她身上看到明顯的曲線……
譚臣看著朋友備受打擊,心情愉悅地開了瓶蘇打水。
“等我玩完了,送給你玩。”譚臣說。
賀知確沒回答。
因為他還在喃喃糾結自己心心念唸的美人是個男人的事實。
良久,賀知確問:“他這樣不男不女的,你能受得了?”
賀知確心中爭鬥許久,才說出最後一句:“這也太噁心了。”
譚臣則神態自若,慢悠悠地喝了口水,才說:“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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