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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那我回去了。&rdo;江震說著，看到聞小初露出失望的表情，又問，&ldo;你感冒好了嗎?嗓子還痛嗎?鼻子呢?&rdo;

&ldo;不痛了。&rdo;聞小初十分遺憾地說，雖然他很想繼續接受江醫生的關懷，但他又不想在他面前撒謊，&ldo;就是有點餓。&rdo;

&ldo;……那我們去吃早餐?&rdo;江震想了想，發出邀請。

聞小初一愣，沒想到今天如此鴻運當頭，瞬間把祁可秋拋到了腦後，&ldo;好啊!江醫生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啊&rdo;

江震笑了笑說：&ldo;你不是想吃豆皮卷嗎?我們去吃吧。&rdo;

&ldo;好好好。&rdo;他想拉著江震走，想起他還穿著白大褂，就說，&ldo;你是不是要換衣服?不用上班了嗎?你要逃班陪我吃去早點嗎?&rdo;想到江醫生為了他做出這樣的事，他不禁感動，。

&ldo;我倒班，現在可以下班了，換個衣服就能走了。&rdo;江震有點習慣了他的胡言亂語，領著他進了大廳，往樓上休息室走，&ldo;你在外面等我一下，馬上就好。&rdo;

&ldo;嗯嗯!你慢慢換!&rdo;

江震進休息室換衣服，聞小初在外面捧著興奮得熱騰騰的小臉傻笑。

然後他給祁可秋發了資訊，十分沒信用地拋棄了她，並按掉了祁可秋氣急敗壞的回電。

江震換好了衣服走出來，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質外套，領子上圍了一圈淺棕色的毛毛，看上去非常柔軟，還拿了一副毛線手套，說：&ldo;昨天晚班我就沒開車，咱們坐公交去吧。&rdo;

&ldo;好。&rdo;聞小初聽他說什麼都說好。

兩個人在醫院門口的公交站等公交。今天氣溫很低，好在沒有風，可也凍得人夠嗆，他看見江震的耳朵邊凍得紅紅的，十分想伸手給他捂一捂，還想把自己的長圍巾也分給他，可是又覺得這樣的舉動很曖昧，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ldo;?我臉上有東西嗎?&rdo;大概是感覺到聞小初一直盯著他看，江震忽然轉頭。

&ldo;有兩個黑眼圈……&rdo;聞小初小心地指了指，&ldo;上夜班是不是很辛苦啊?&rdo;

&ldo;昨晚我在急診，病人有點多，現在醫院人手太不夠用了。&rdo;江震眉頭稍稍皺了一下，頭一次在聞小初面前露出有點苦惱的樣子，&ldo;而且醫患關係又不穩定，總是比白班要累一些。&rdo;

他簡單地對聞小初解釋了一下，但聞小初經常會在社會新聞上看到急診醫生被砍殺的訊息，覺得十分難過。

&ldo;那真是辛苦你了。&rdo;他真心誠意地說。

&ldo;要是病人都像你這麼乖就好了。&rdo;江震眉頭舒展開，笑著摸了他頭毛一把，推推他，&ldo;上車。&rdo;

他被江震撫摸了一下，猶如被聖光加持，暈陶陶地上了車，心裡如揣小鹿，什麼都忘在了腦後，江震在身後投了兩人份的硬幣。

兩人並排坐在靠後的座位上，冬天的衣服很厚，兩個人難免要挨在一起，聞小初十分害羞地像個少女一樣把自己縮起來，兩腿並得直直的，對方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讓他心跳過速。

江震見他縮起來，以為他是太冷了，問他要不要手套。

聞小初趕緊搖搖頭，把兩隻爪子揣在一起，像個東北小老頭。

江震笑起來，把他的手從袖子裡拉出來，分給他一隻手套。那手套裡面帶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