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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伊弗寧依舊是那種眼神,滿臉都寫著一句話:那就要問你了。
「我、我在床上的角色基本跟、跟女的差不多,怎麼勾引?!」牛可清開始不淡定了,「用人格魅力勾引還是用高明醫術勾引?」
見牛可清被逗得這般好玩,古伊弗寧沒忍住低笑了一聲。
牛可清這才反應過來,是被對方給耍了,惱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這麼多?你是我誰啊!」
他這炸毛的反應把古伊弗寧惹得失笑,於是戲謔道,「從頭到尾,都是您自己在說單口相聲,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牛可清:「」
久違了,那種尷尬的感覺。就在此刻捲土重來,籠罩著整個電梯間,讓牛可清漸漸窒息。
幸好,在斷氣之前,他們到了。
從走出電梯那一刻起,牛可清就再沒搭理過古伊弗寧,像只生著悶氣的高冷白鶴,姿態陌離地走在前頭。
古伊弗寧看在眼裡,覺得這牛醫生簡直可愛。
他的眸色深不可測,藏著不可告人的念頭,細細地打量著牛可清的背影——
那挺翹圓潤的臀部微微凸起,就藏在那翩翩的白大褂之下,線條隨著男人走路的步伐若隱若現。
要是這層沒別人,古醫生還真想把人摁在走廊的休息椅上,直接給辦了。
第19章 漂亮的口腔
「我對你根本沒抱幻想。」
——《面紗》
古伊弗寧欣賞著牛可清的背,思想變得愈發不純結,可以說是齷齪到了極致。
若此時牛醫生知道遊曳在他背後的是怎樣的視線,一定會脊背生寒。
古伊弗寧跟著牛可清進到醫室裡,瞧了瞧對方那人畜勿近的臭臉,調侃:「這頭小牛怎麼又傲又嬌的?遲早有人得挫挫你這威風。」
獵人的征服欲最容易被這種驕傲的獸性激起。嗯,古醫生瞥著對方的腰身和屁股,心裡生出九九八十一種挫人威風的辦法。
牛可清沒讀出來他的言下之意,還在氣頭上,冷冷指了指那醫療長椅,「躺上去。」
古伊弗寧乖乖照做。
準備好各種牙醫工具,牛可清拉過床側的圓椅,坐了上去。他戴上手套,開啟頭上的醫學照明燈,「張嘴。」
古伊弗寧的眼睛被燈光晃了晃,微微一眯,很順從地張開嘴巴,「啊——」
牛可清差點笑出來。
他拿起一把鉗子、一把口腔鏡,伸進古伊弗寧的嘴巴里,給他檢查了一下傷勢。
這傷說輕不輕,說重不重。
古伊弗寧有一隻牙被打斷了,位於左上排靠內裡的位置。崩齒的邊緣傷到了口腔的軟肉,導致了出血,應該是挺疼的。
雖然牛可清戴著口罩,臉上表情看不見,但古伊弗寧能看見他的眉頭皺了皺,便似笑非笑地問:「心疼我啊?」
他一說話,嘴巴張合幾下,牛可清就觀察不到口腔內側了,眉頭皺得更甚,以教訓的語氣斥道:「別說話。」
工作中的牛醫生還挺兇。
遵循醫囑的古伊弗寧不敢出聲了,借著這近距離,靜靜地看著工作中的牛醫生,心中慾念叢生。
燥啊。
牛可清將口腔鏡從他嘴裡取出來,轉身去換了兩把工具,邊說:「我先幫你止血,再幫你消個炎,等血不流了,我再幫你把牙給補了。」
「行,」古伊弗寧笑笑:「我完全信任我的醫生。」
牛可清把一塊棉花塞他口裡,說:「咬著,不然出血太厲害。」
含著棉花的古伊弗寧腮幫子鼓鼓的,那雙藍眼睛被照明燈映得發亮,牛可清看著他臉上的傷,忽然泛起一陣莫名的心疼。
他伸出手指,點點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