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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年多以前的事了,曲醫生可真夠小心眼的。」
「你那心眼大,咋就到現在都還話裡帶刺呢?」
他倆唇槍舌戰,你不饒我我不饒你,嘴炮使勁吧啦吧啦,一股勁地輸出小學雞吵架語言。
曲嘉文用看智障的眼神把對方打量一遭,湊近牛可清,耳語道:「難道他看不出來我跟你是同一型號的?」
「你倆在說什麼?」古伊弗寧努力壓抑住暴怒的衝動,他是一位有苦不能言的糟糠之妻,淒悽慘慘慼慼。
曲嘉文嘚嘚瑟瑟地挑釁:「你管得著嗎?」
古醫生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講話需要湊那麼近嗎?」
「這叫近吶?那我跟牛可清晚上還抱一塊兒睡呢。」
「你——」
用來切肉排的刀子差點成為古醫生激情殺人的兇器。
「你們夠了啊,跟倆小孩似的,」牛可清看不過去了,用筷子敲敲碟邊,發出嚴父一般的警告,「我知道你們之前可能有點誤會,但是」
結果那倆根本沒消停,古伊弗寧瘋狂嫉妒,別說是醋罈子,就是一個醋廠都給轟了。
他死死地瞪著曲嘉文,咬牙切齒地說:「曲醫生,聽說過一句話嗎?天地之間,物各有主。」
「嚯,古醫生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曲嘉文輕笑:「我們牛醫生還沒主呢!」
「那也輪不到你伸手。」
曲嘉文開始了報復性的胡編亂造:「跟你講,我這個人特怕黑,晚上總喜歡鑽到牛可清的被窩裡睡,然後摸來摸去,摸去摸來」
古伊弗寧一雙藍眸子發了狠,「姓曲的你再亂放屁我把你嘴給撕爛!」
曲嘉文長得陽光,任誰看了都像是個極具競爭力的情敵,要不是看在這是公眾場合,古伊弗寧能當場掀了桌子跟他決一死戰。
「夠了!」牛醫生感覺自己被無視了,心累不已:「你倆是不是當我不存在?」
「牛可清,你從他家搬出來,」古醫生喊了全名,語氣非常強硬,「我給你找房子,我給你付房租。」
牛可清以柔克剛,好言好語地哄他:「你不要多想,我和嘉文就是朋友,他是我的大學同學,所以關係一直比較好。」
古伊弗寧強行拉關係,「我也是你的大學同學。」
牛可清解釋:「他以前是我的室友。」
古伊弗寧一急:「那我以前還是你的炮友呢!」
「」
語不驚人死不休,古醫生的話一蹦出來,立馬有股尷尬的氛圍縈繞在他們之間,三人皆陷入窒息般的沉默。
古伊弗寧膽戰心驚地瞄向牛可清,發現對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曲嘉文逮著機會拆他臺:「看什麼看,就知道盯著人看,眼睛都快長到我家可清身上了。」
「什麼叫你家的?姓曲的,請你注意一下你的用詞。」
「反正我認識牛可清比你久,我跟他比較親!」
古伊弗寧不理他,虛偽地咳嗽兩下,佯裝真誠地建議牛可清:「如果你暫時找不到房子的話,其實,我家挺大的,還有好幾個空房間,你不介意的話——」
曲嘉文硬插一嘴,「可清當然介意住你家,這不等於進虎穴嘛。」
古伊弗寧:「…」
他有朝一日肯定得宰了這孫子拿去餵狗。
「姓曲的,我覺得你是嫌命長。」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曲嘉文!」
「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這倆男人好歹三十多歲,幼稚得像兩個三歲的小屁孩,莫名的好勝欲簡直令人費解。
牛可清